"婉儿这手串"他嗓音沙哑,"从何处得来?"
凤婉心跳如鼓,面上却不动声色:"回陛下,臣女也不是很清楚。臣女死而复生之后。它就在了,兴许是爹爹和母亲为我准备的陪葬品吧!"
凌皓死死盯着那串珠子,忽然轻笑一声:"是吗?朕瞧着倒像是"话锋一转,"罢了,婉儿喜欢便好。"
他伸手想碰触珠串,小黑却猛地扑上来就是一爪子。
皇帝手背上顿时多了三道血痕。
"孽畜!"凌皓暴怒,"来人!把这畜生——"
"陛下息怒!"凤婉慌忙跪下,"这小东西,臣女一会儿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臣女先给您处理一下伤口!"
她一把抱起黑猫,指尖悄悄捏了捏它后颈。
这小黑猫立刻缩成一团瑟瑟抖,琥珀色的眼睛里甚至挤出两滴泪来,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皇帝看着这一人一猫,忽然觉得胸口闷。
他盯着凤婉低垂的脖颈,那里有一缕碎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莫名让他想起多年前那个挡在翎王身前的小女孩。
"罢了。"
他甩袖转身,"你既喜欢这猫,朕便饶它一命。只是"声音陡然转冷,"朕不希望它再出现在朕的面前,否则…。"
待龙撵远去,凤婉才长舒一口气。
小黑从她怀中探出头,得意地舔了舔爪子。
"你呀"她点点猫鼻子,"差点害死我们。"
黑猫却突然竖起耳朵,转头望向假山方向。
凤婉顺着它的视线看去——一片玄色衣角在石后若隐若现。
"殿下还没走?还是去而复返了呢?"她压低声音。
翎王从阴影中走出,脸色凝重:"皇兄方才的反应好险。"
凤婉摩挲着腕间珠串:"他似乎认得这个。"
"自然认得。"
翎王冷笑,"它曾经被皇兄抢走过。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是小黑帮我偷回来的!"
翎王眼中闪过一丝痛色,"我母亲临终前说,这珠子会自己选择主人。"
凤婉心头一跳:"所以你是说…它认主了凤婉?"
还是我呢?
"凤小姐这话说的有意思,不过它确实是认你为主了。"
翎王深深看她一眼,"这样也好,也算是当年你救我一命的报答吧!"
他又一次咽下了那句:“认主者,为妻!”
晨风拂过,带着御花园里初绽的牡丹香气。
凤婉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殿下,这是解相思劫余毒的药,连服七日,当可痊愈。"
翎王接过瓷瓶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
两人俱是一怔,同时缩回手去。
"多谢。"他声音有些哑,"你小心皇兄。"
“哦!”
怎么回事,这该死的心跳,凤婉,你个没出息的,这么多年男男女女,什么样的没见过,没摸过,就这无意的一个碰触,就让你差点失了分寸,没出息!
翎王的手指像被烫到般迅收回,瓷瓶却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银光,眼看就要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