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深沉得几乎要将人的呼吸压进胸腔。山洞外,风声渐起,树枝摇曳的影子投射在岩壁上,仿佛无数双手在黑暗中舞动。洞内的空气带着腐朽的味道,混合着海风的咸腥,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干部靠在洞口,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外面的动静。他的手指紧紧握着腰间的刀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背后的火焰微弱地跳动着,映照出他脸上深深的疲惫和忧虑。
“咳咳……”一声轻微的咳嗽从背后传来,格拉克斯缓缓睁开眼睛,瞳孔在火光中闪烁着一种近乎野兽般的锐利。他的嘴唇干裂,嘴角却依旧挂着一抹讥讽的笑意,“怎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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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没有回头,依旧盯着洞外的黑暗,“船长,您的身体状况不好,不能再冒险了。”
“冒险?”格拉克斯嗤笑一声,挣扎着坐起身来,身上的伤口因为动作撕裂,鲜血渗出来,染红了干部的外套。“老子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海军那群废物算什么?要不是老子大意了,也不至于被逼到这地步!”
干部终于转过身,眉头紧锁,“船长,这次我们损失惨重,兄弟们死的死,散的散。如果您再不冷静下来,我们的路就走不下去了。”
格拉克斯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如同一把尖刀刺向干部的脸庞,“闭嘴!老子是船长,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干部沉默片刻,眼中的担忧愈浓重。他缓缓走上前,蹲下身子,直视格拉克斯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船长,我没有教训您的意思。只是……如果我们现在贸然行动,只会白白送命。我们需要计划,需要力量。”
格拉克斯的目光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脸上的冷意未减。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指尖触碰到伤口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头。
“计划?哼,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狗屁计划?”
干部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白象岛虽然偏僻,但这里据说有一颗恶魔果实,如果我们能找到它,不仅可以恢复实力,还能借此招揽更多的船员。”
格拉克斯眯起眼睛,似乎在权衡这话的真实性。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地面,出轻微的“哒哒”声。“恶魔果实?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况且,海军那群家伙肯定会盯上我们。”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去。”干部的语气坚定起来,“而且,我们可以借助岛上的地形和他们周旋。这里的丛林和山脉复杂,就算是海军,也难以轻易找到我们。”
格拉克斯冷哼一声,嘴角再次扬起那抹熟悉的嘲讽笑容。“你小子倒是有点脑子。行吧,既然你有主意,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他突然停顿,眼神如刀子般射向干部,“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鬼蜘蛛回到海军本部,将格拉克斯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会议室里的战国元帅,
鬼蜘蛛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他的面容冷峻,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战国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桌上的茶杯还冒着缕缕热气,显然他已经等候多时。
“报告元帅,”鬼蜘蛛站定,声音低沉而有力,“格拉克斯逃到了白象岛,我们在追击过程中遭遇了他的残党。虽然成功击溃了他们,但格拉克斯本人还是趁乱逃脱了。”
战国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鬼蜘蛛。窗外的夕阳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白象岛……”战国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框,“那个地方向来是个三不管地带,传闻中有不少藏匿的海贼和秘密。”
鬼蜘蛛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的,元帅。据我所知,白象岛的地形极为复杂,丛林密布,山峦重叠。格拉克斯如果藏在那里,我们想要找到他并不容易。”
战国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鬼蜘蛛,“即便如此,也不能放任他在那里休养生息。你知道,一旦他恢复了元气,对海军的威胁将会更大。”
鬼蜘蛛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刀。
萨卡斯基开口:“不能让他有机会喘息。”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硬,像一块冻铁砸在地板上。
他站在会议室的角落,身影如同钢铁铸成的雕像,红色的西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鬼蜘蛛的行动是他授意。
“白象岛再偏远,也不过是个岛屿。既然是海贼的巢穴,那就该彻底清理干净。”
战国转头看向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淡地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萨卡斯基迈步向前,靴子踩在地板上出沉闷的声响。他的脸庞被阴影切割得棱角分明,目光如同熔炉中翻滚的铁水,炽热而冷酷。“派出一支精锐部队,封锁整个岛屿。任何人都不允许离开,尤其是海贼。如果他们反抗,就直接歼灭。”
战国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出规律的“咚咚”声。“白象岛的地形复杂,贸然行动可能会让我们陷入被动。况且,那里的平民也不少,我们不能无视他们的安全。”
萨卡斯基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平民?在这种地方,谁会是无辜的?要么是他们包庇海贼,要么就是海贼的同谋。与其犹豫不决,不如彻底清除隐患。”
鬼蜘蛛沉默了片刻,目光在萨卡斯基和战国之间来回游移。
“格拉克斯掌握了见闻色霸气!”
“见闻色霸气?那又怎么样?鬼蜘蛛不要把你的无能归咎于海贼的强大。”萨卡斯基说话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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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透过来的阳光在地上投下几道斜长的影子,萨卡斯基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刃,直刺入鬼蜘蛛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