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都挺好,渐渐地发现不对劲。简而言之一句话,安念的男友是个阴暗偏执往家里安装针孔摄像头日夜跟踪分手后彻底疯批声称要同归于尽的神经病!
现在安念到处躲他,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
你说多可怜啊!
林鹤宁:“……”
夏知乐愤然道:“上次安念去医院看伤,他说是自己摔的,我看确实像摔伤也就没多问。直到昨天晚上他才说实话,原来是让那神经病推的!这是有暴力倾向啊,那个专业名词怎么说来着?”
夏知乐拍着脑袋恍然大悟:“对,偏执型人格障碍!这种人太危险了,你赶紧让简小西拘捕他,然后你公诉他,判他终身监禁,千万别放出来害人!”
林鹤宁:“……”
如果说的全部是真的那么安念确实值得关注和同情但是大作家还没怎么着呢就拘捕公诉还无期徒刑你当公检法三部门是你家开的?
亏大医生跟他认识怎么久,咋还说这么天真幼稚的话!
成天耳读目染还是个法盲!
林鹤宁伸手接鸡蛋:“除非安念受到实质伤害,否则就是民事案件,让他找律师。”
夏知乐当然知道民诉和公诉的区别,可林鹤宁冷淡的态度和“实质伤害”四个字直接让夏知乐失去理智,啪的一下把鸡蛋锤桌上:“什么意思?非得等安念被他解剖制成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才行动吗?你们就会事后诸葛亮,都干什么吃的?!”
林鹤宁:“???”
夏知乐怒气冲冲的走了。
他们不是没有吵过架,但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吵。
林鹤宁以为这套言论只会在无可奈何的老百姓口中听到,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从跟自己认识五年交往两年的男朋友口中听到。
说白了,夏知乐不是因为法律问题义愤填膺,纯粹是为了安念暴跳如雷。
林鹤宁气的想笑。
本来轻微脑震荡挺晕乎的,结果越气越精神了。
中午的时候简小西给林鹤宁来电话,问夏知乐交代清楚没有。
“嗯,挺清楚的。”
夏知乐说昨晚安念给他打电话,说被作家男朋友电话恐吓了,他吓得无处可去又没有朋友能诉苦的,更不敢跟家里说怕爸妈担心,所以只能打给夏知乐呵呵哒。
然后就诉苦呗,边喝酒边哭,喝多了醉了站不稳跌进夏知乐怀里,夏知乐礼貌性的搀扶,这一幕正好被简小西拍到。
“……”简小西陷入长达数十秒的无语,“真的假的?”
不知道,反正解释清楚了。
但结果好像更糟糕了。
夏知乐没劈腿,但心眼子已经劈到安念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