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家庭主妇的,根本没钱,最后只能求助刚上大学的儿子。
为了解决一仓库的酒,叶之瑜急得发愁,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
【没关系,先忙你的。】
龚泽霖一边回复,一边庆幸。
幸好,叶之瑜只是把烦恼告诉他,没有要他帮忙。
他一个实习生,哪来的途径钱消耗这么多红酒?
要是问他借仓库的租金,那就更麻烦了,不愿意岂不是显得他这个做男朋友的吝啬?如果同意了,又会后悔,听说仓库的租金一个月一千五,按叶之瑜的条件,生活费能有多少?恐怕有借无还了。
回复完,龚泽霖便没再看手机。
直到晚上八点,叶之瑜音讯全无。
按照叶之瑜的性格,计划有变,肯定会告诉他的。
龚泽霖有些疑惑,犹豫片刻,打了个电话过去。
接听的是一道慵懒、带着几分痞气的少年声音,一字一句道:“龚、学、长,晚上好啊。”
“你认识我?”阴阳怪气的语调让龚泽霖愣了愣,甚至怀疑是否打错了电话,检查了一下号码,确定没有,才问道:“这是之瑜的手机吧?你是哪位?”
“之瑜?”少年嗤笑了一下,似乎很是不悦:“你说的之瑜是谁啊?不会是坐在我腿上的叶之瑜吧?”
龚泽霖才听到电话里好像还有一道声音。
轻微的嘤吟,像是在撒娇,又像是不舒服地呢喃。
龚泽霖心中涌上一丝怪异,他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质问道:“你在干什么?你把之瑜怎么了?”
严厉的质问仿佛触动了少年某根脆弱的神经。
低低笑了两声后,龚泽霖听到细微的唔嗯与暧昧的水渍声。
是进去……
搅动的声音。
龚泽霖眉心的青筋狠狠跳动了两下,愤怒的情绪直冲天灵盖。
叶之瑜在干什么——
就放任他肆无忌惮的行径?
而这个混蛋,分明在挑衅——
良久,水渍声停下。
少年音说:“叶老师的嘴好甜啊,你尝过吗?喔差点忘了,叶老师说他没有过,所以我是第一个。”
语毕,他声音又冷了几分:“跟他分手吧,这个人是我的。”
哪来的疯狗——
“凭什么?”他几乎怒吼着质问。
龚泽霖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也被轻视了,头顶一片绿,甚至怨恨上了那个时时刻刻仰慕自己,常常送早餐,加油打气的男孩。
不是喜欢他吗?
为什么还要跟一个莫名其妙的疯狗接吻?
还眼睁睁看着他被挑衅却没有丝毫表示?
忽然,龚泽霖想明白了。
叶之瑜今天去见的是他的学生,一个能给予帮助,带来利益的学生。
所以愿意了是吗?
顺便,把他当成消遣的工具,供金主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