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逐看着他,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战友之间容易产生一种超凡的情感,因为曾经为着同一个胜利的目标拼过命。
又过了一会儿,岑谐开口:“记忆卡里到底是什么记忆?”
应逐回神,没有回答。
岑谐蹙眉:“那也是我的记忆,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应逐:“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信,等到时候找到新的记忆卡,你自己看吧。”
开玩笑,他们不知道还要在这里挤多久,现在说了接下来得尴尬成什么样。
岑谐见他嘴这么严,觉得有点没意思,也不搭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话:“那啥,我想撒尿。”
应逐转头看向他,永远表情寡淡的监狱长眼神中有明显的惊恐。
岑谐啧了一声:“靠,老子没你能忍行了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不想尿?”
应逐:“所以我都没敢喝太多营养剂啊!”
言外之意,你怎么那么馋?就不能少喝点?
岑谐:“亏你当过兵的人,随时随地保持最好状态不知道吗?谁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呢,这场袭击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我不多补充点能量怎么反击?”
应逐没说话。
岑谐:“你给句话啊。”
应逐都快崩溃了:“我能说什么?”
岑谐:“咱俩离得这么近,我直接尿肯定得弄到你身上,出于礼貌,我当然要征得你的同意。你们这种上等人,精英,绅士,不是就爱搞这一套吗?用你们的说法我该怎么问?”
他还用了滑稽的翻译腔:“嗷~~~这位先生,我遇到一点小麻烦,请问,能允许我尿在您身上吗?”
我送你
应逐神色冷峻,死死地盯着他。
岑谐叹了口气,决定包容一下这个讲究又龟毛的oga,说:“我最多再忍半个小时。”
应逐厉声道:“你敢!”
岑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你还真管不了,你还能控制我的膀胱吗?”
应逐有很严重的洁癖,他这会儿是真的有点崩溃,出言威胁:“你敢尿我身上,出去后我就杀了你!”
岑谐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说:“那也好过被尿憋死。”
应逐:“岑谐!”
岑谐唉了一声,给他分析:“你想啊,要是传出去我是被尿憋死的,那也太窝囊了吧。”
应逐:“被我打死就不窝囊了?”
岑谐看着他,一动不动,嘴角含笑。
应逐头皮发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