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坏消息。
“佳美说,贺文君不是那天和靳言碰头的人。”墨苏想到佳美汇报时那副恨恨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我这边也和艾士玛确认了,贺文君并没有买到那只包。佳美也没在贺文君那里看到。”
木兰按着太阳穴,头痛。
全白干……了?
她看向墨苏,一脸期待。
墨苏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但是我查到,薛世瑜又购入那只包包。根据艾士玛的记录,她还在包包内侧的金属牌上刻了她的英文名。”
“刻名字很正常。佳美他们的照片里,又没有拍到那个包包内部。”
还不如那个毛绒玩具有辨识度。
“但那天晚宴的时候,贺文君因为看上一个男的,想要整理仪容,顺手就让站她身边的锦瑟替她拿一下那个包……”
“锦瑟看到了?!”
“是,这么好的机会她不会错过。那一分半钟,她把这个包包的所有细节都记下来了,包括那个玩偶的信息。”
墨苏拿出平板,调出一个表格。
“这个玩偶是非卖品,有七种颜色。是前段时间一个艺术家活动的伴手礼。薛世瑜去参加了那个活动,而且她领走的是一只白色的,和照片里的玩偶颜色一致。”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所以,和靳言见面的是薛世瑜?!”
木兰又被震惊一次。
这个消息比“靳言见的不是贺文君”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意思?这两人在我面前演戏呢?”木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人前好像老死不相往来,人后却偷偷开房私会?”
忽然,一个细节闪进木兰的脑子里。
靳言刚来南瑟馆的时候,问过自己什么时候放他回去。她当时随口敷衍了一句,确认他与薛家再无瓜葛之后。
不久前的晚宴上,薛世瑜提到靳家卡她家的船,当时木兰下意识就觉得,这是因为靳永淳知道靳言必须得和薛世瑜断了,自己才会放他走。
但她记得,在赵锦瑟给他的靳言所有的与馆外的交流记录里,他没有跟靳永淳提过这件事。
如果靳永淳并不知道这个约定……
恰好薛世瑜来找她暗示靳家现在在和薛家作对,又是在靳言去了“盛阳”之后……
那不就证明了,这件事是靳言在私会薛世瑜的时候亲口告诉她的吗?
说不定目的就是让薛世瑜协助他,让姬木兰确认靳、薛两家失和,早日放他离开。
还有好望岛股份的事。
靳永淳查到这一点的难度,远高于在南瑟馆的靳言。
也许靳言通过了某种目前她们还不知道的方式,比如偷听到木兰或者墨苏谈公事的电话,或者与那个内鬼里应外合……
看来,他在南瑟馆,也没闲着。
如果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不是靳永淳,而是靳言,那她之前的论断……
“所以,永兴实业那边并没有生什么大事,对吗?”
墨苏点了点头,木兰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但,很快,她又“复活”了。她不能浪费时间在为打翻的牛奶而哭泣上,她得解决问题。
“深挖薛世瑜。”木兰有点咬牙切齿了,“薛家和靳家一定还有更深的关系是我们不知道的,一定要查出来。”
打死她都不会信,薛世瑜帮靳言是因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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