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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3页)

姑且试之,若能助我考入甲榜,就是三百文也愿意啊!

愿长期租,只要室内有炭盆且供应茶水

且看是否设有隐秘的雅座和带锁的抽屉(怕上茅房时,自己辛苦所写的文章被人乱翻、偷窃或是抄袭)

肆问:您理想中的读书室该有:(可多选,请排序分先后)

文房四宝齐备(各色纸笔墨砚均折价出售)

有屏风隔扇可避人窥视文章

有大量藏书可供借阅

有汤饼茶汤暖炉时刻供应

有刻漏或是时辰牌能提示时间

伍问:若知行斋推出“三百道科举冲刺真题试卷”或是“三年进士五年状元”等优秀学习材料,您最希望的是:

得到历年府试院试的策论真卷刻本或手抄本

做题时可与优秀名师当面答疑

定期“闭卷小测”,考完有名师批卷(注:阅卷先生脾气稍有些暴躁,批语犀利,姑妄听之,勿要介怀。)

陆问:您每月会有多少天需要“沉浸式读书”?

一到两个时辰

三到四个时辰

一整天

昼夜不舍,无时无刻,食睡如厕皆在学习

柒捌玖问云云……

最后,请给即将开办的“知行斋”读书室写一句箴言,您会写:

问卷已毕,再次致谢!愿面谈详情者,望明日午初移步姚记杂货铺。愿诸君皆能蟾宫折桂,知行有得!

姚记杂货铺谨启

宝元八年冬

三人已将问卷反复览阅数遍,林维明沉思道:“娘总是进进出出和兄弟众多永无宁日这两条真是说进我心坎里了。你们瞧我这屋子,我实实需一间窗明几净的读书室,只是……”他瞥向孟博远。

孟博远亦望过来。

二人同时摇头如拨浪鼓:“姚先生那叫‘脾气稍有暴躁’吗?分明是极其暴躁!名师若是姚博士,就算不收钱我都不敢去!”

两人都想起了曾被姚博士骂成两条蔫咸菜的经历,俱是一激灵。若真让姚博士如此辅导一日,怕不是次日便要道心崩碎,真扛起铺盖回乡务农。

“不过姚小娘子这主意倒是不错,应当会有不少如程大一般掉出甲榜便如天塌地陷般的书呆子愿意去。”孟博远斜睨了一眼程书钧,看他的脸色便知道他对此很心动,“三文钱一个时辰,还有先生在旁指点,的确很吸引人,若是在外头,可不知要费多少束脩才能请一位先生呢。”

你才书呆子!程书钧抬脚踹他屁股,别过头不想理会他。

“我虽不想去,但姚小娘子发这卷子定是想知晓我们是否有意。咱们还是好好填了吧。末了这意见嘛……”林维明咬了咬笔杆,非常诚实且怂地写下,“能否请先生批卷骂人时温婉些?”

孟博远也好生勾了前头的题,最后则提出:“望‘知行斋’生意兴隆,日后扩建后,能通宵达旦地开着。”

若是真有那一日,他便不必在林家挤着了,他自然能去给姚小娘子当这“知行斋”读书室的伙计啊!他在林家各样都好,唯独林维明这厮,老在被褥里偷摸放屁,还要诬赖在小石头身上,每夜他好端端熟睡在黑甜梦乡时,都会突然被一阵气息猛地袭来,然后被熏得惊醒、四处爬墙。

姚小娘子能有这营生,他若能应聘,便又能读书,又有住处,还能挣银钱,一举三得啊!至于他爹娘会如何想,孟博远能梗着脖子这么多日不回家,自然也早已不在乎了。

孟博远想得很长远,果真已在心里盘算明日便要去问姚家娘子,她那“知行斋”要不要招个便宜好用嘴还利索的伙计了!

姚如意也是没想到,她这自习室都还没开门,学生也还没招到,就有员工要送上门了。

此时,她与三寸钉、大黄正有些沮丧地坐车往回走。

今日与兴国寺糕饼作坊的知事详谈下来并不顺利,因此耗费了很长时间,却没个结果。对方虽是和尚,却实在是深谙商贾之道,极为伶牙俐齿、能言善辩,捻着佛珠便能把姚如意说得汗如出浆,应答间竟有些支吾了。

之后,那知事便道,不论她能给多少样零食方子,终究只是方子,兴国寺要出人出力,只愿给半成的分红。

那知事的嘴太厉害,姚如意被他说得自己都快动摇了,有一瞬竟萌生了“莫非真是我贪心了?”的念头。幸好她很快又清醒过来,没有贸然答应,只道要回去想一想,先把这件事拖了下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她上辈子死得太早,年纪也还是太轻,先前从也没谈过这样的生意,不敌人家也属正常。

姚如意把头搁在大黄的头顶,轻轻叹了口气,但又很快振作起来。没事儿,吃一堑长一智,回头她先去问问程娘子,等二叔回来了,再也问问他的意见,总归有法子的!

哼,别叫她学会了,日后她一人便能舌战群僧。

这么想着,姚如意牵着狗回到家,进了巷子远远就见着,寒风中,程书钧竟坐在她家铺子窗口下的桌边,衣袍被风灌得鼓胀,束发的布带也在脑后猎猎翻飞,他却丝毫不觉冷似的,只是侧头默然呆望着巷尾那棵光秃秃的榆树,似乎是正等着她回来。

“程家大郎?”姚如意牵着狗走到跟前,看了眼他手里抱着的那一叠墨迹清晰、已填完的问卷,有些讶异地问道“这是你特意帮我去学馆里挨个收的吗?”

程书钧一抬眼便见姚如意今日打扮得尤为俏丽,黄云锦白棉裙,发髻似乎也叫风吹松了,耳边还散着几缕,他脸微一红,点了点头。

第42章蘑菇汤做成菌子火锅,一定鲜美至极!……

程书钧缩着脖子坐在姚记杂货铺的窗下,怀里抱着的那叠纸笺的边角早已被他的体温焐得发软。他谎称去寻卢昉,实则是从甲舍一路走到庚舍,挨个敲门问询,把姚记分发出去的卷子尽数收了回来。

他想,姚小娘子是女子,不便进南斋,若无人替她收取,也不知得耽搁多少时日才能收齐,岂不误了她的事儿?横竖……放了假也闲着,就当是饭后蹓弯儿,权当消食了,也无妨。

只是抱着这堆卷子,也不便回家,要是叫阿娘瞧见了还得了。便又顺其自然、理所当然地坐在杂货铺窗下静静等。风直往他忘了系围脖的领口里钻,天虽冷,冻得两耳尖、指尖都发红,可胸腔里却莫名地发烫,愈发热起来。

巷口偶有车马经过,传来声响,他便忍不住抬眸眺望。可当真听见大黄一声犬吠,瞥见那抹熟悉的身影时,他反倒不敢看了,故作镇定地侧头去看那棵榆树,好似他坐在这儿吹风,本就是为看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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