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轻了。”傅怀枝道。
“什么太轻了?”
“只是打他一顿太轻了,应该吊起来折磨一会,让他不要觊觎我的人。”
…
申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傅怀枝,会说出折磨这种词语。
“…打的很重吗?”
毕竟许年来自己家做客这件事情姑姑是知道的,现在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回去姑姑看见肯定是要询问的。
傅怀枝从申清肩膀上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明白申清的意思:“他们下手不重。”
“那就好。”
申清松了一口气,傅怀枝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别再提起他了。”
“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我今晚想和你睡在一起。”傅怀枝几乎是明示,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流光暗转。
申清错开眼神,脸颊又开始微微发烫:“那我先去洗个澡,我还没洗澡呢。”
傅怀枝嗯了一声,就看着她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水流声传来大概十几分钟后,申清就穿着一件粉色的吊带裙走了出来。
略显扭捏的爬到床上钻进厚厚的被子里,就开始眨巴着眼睛紧张的看着一旁的傅怀枝。
傅怀枝脱下她那件束腰西装,露出里面简单的衬衣,随意的搭在一旁的桌子上后关了灯,也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她掰过申清因为害羞转向另一边的身体,让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腰,就这样抱着睡。
申清一动也不敢动,傅怀枝却极轻一声,虽然很弱,但还是被申清听到了。
“笑什么?”
一片黑暗中,她看不见傅怀枝的眼神正盯着自己滑落肩带边的春色无声的勾唇。
“没什么。”傅怀枝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
申清察觉到了不对,但她又说不出什么不对。
管它。
傅怀枝的心跳声就在自己的耳边无限放大,体温温热,熟悉的苦竹香味让她异常安心,申清哼唧了几下,就在傅怀枝的怀中安心睡去。
一夜好眠。
第二天,来叫申清的柳叔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傅怀枝陷入了沉思,昨天他昨晚出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别墅里一片漆黑,佣人们也已经睡下了,申清的房间也关了灯,他就没有多想,简单收拾了一下买好的东西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结果今天早上做好饭叫许年吃饭,发现他的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反倒是小姐的房间多出来一个人,这让他一时间脑袋宕机,转不过弯了。
申清坐在早餐桌上,欲言又止,对面的傅怀枝倒是慢条斯理的在喝粥。
其实申清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好只好胡乱编了个借口。
对于许年,就说姑姑有事要他回去,所以连夜走了,对于傅怀枝嘛,就说她刚回国,很久没见申清所以来才看看。
但对于这套说辞,申清自己都不信,所以柳叔也只是半信半疑,但好在最后也没有多说什么,事情就这样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