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没接:“要见她,自己去!”
施维旭苦笑:“我见不到她,连柴家的门我都靠近不了。”
温瓷要关门。
他把手卡在门缝里:“求你了。”
温瓷最终答应了。
信封里是一张火车票。
施维旭说:“今天晚上,我在火车站等她。如果她愿意跟我走,此生我绝不负她。”
温瓷把车票送到柴伊人手上。
还把施维旭的原话也说了。
柴伊人听了,只是默默流泪。
什么都没说。
当晚,施维旭在火车站,从华灯初上,等到繁星满空。
始终没等到期待的人。
最后,一个人踏上了北去的火车。
翌日一早。
柴伊人在码头与亲友道别,登上了前往英国的邮轮。
一人向北。
一人向西。
自此,天涯海角各一方。
几天后,阮殊找温瓷吃饭,提到了施家。
施爱媛死后没办葬礼,她是女子,进不了施家祖坟。又是畏罪自杀,施家随便找了个山头,把她埋了,碑都没立。
但事情闹的大,阮殊都听说了。
阮殊还说,最近她接了一个很特殊的病人。
她用一件衣服,换了妹妹的命
“右位心的病人?”
听阮殊说完,温瓷提起了兴致:“据说这种情况,一万个人里都找不出来一两个。”
阮殊笑:“所以才来告诉你。”
温瓷提起了浓厚的兴趣。
问阮殊:“确定这个症状是怎么造成的了吗?导致右位心的原因有好几种。”
阮殊:“还在检查,初步排除右移的可能。”
片刻,向温瓷发出邀请:“院长想根据这位病人的情况,做个专门的筹议会,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温瓷笑言:“你是因为这个来找我的吧?”
阮殊:“倒也不全是,就是有阵子没见你了,找你说说话。”
她犹豫片刻,才说:“我和田照青分手了。”
意外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