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险些碰到门上,又被男人勾着腿拉回来。
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撞进了他怀里,半个身体几乎挂在他身上。
温瓷心跳狂乱:“二少帅,你……先放开我。”
傅景淮没放。
另一只手落在她臀部,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温瓷双腿离地。
手臂本能的环住了他脖子。
男人唇角泄出声轻笑。
将她抵在门上,嗓音低低,带着蛊惑:“以后多吃点吧,太轻了,抱着没什么感觉。”
温瓷:“……”
温瓷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眼睛不停在男人脸上游走,试图从他表情里分辨出几分意图。
男人又笑了下。
低头靠近她颈窝,轻轻嗅了嗅,噙着笑的嗓音道:“别说,还挺好闻。”
温瓷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衣服上的味道,还是她。
顾不上会不会摔下去,松开了环在他颈间的手:“二少帅,我想去个卫生间。”
傅景淮倏的一笑。
放下了她:“在里面,去吧。”
温瓷落荒而逃。
傅景淮心情无限好,望着她的背影,唇角溢出两个字:“出息。”
温瓷进了洗手间。
用力揉了揉脸。
好半天,才恢复正常心跳。
她在里面磨磨蹭蹭,不时看看腕表。
腕表本来只是壳子裂了还能走,可能刚才又淋了雨,进水了,现在彻底不转了。她也不知过了多久,拖到实在不能再拖了,才出来。
傅景淮已经在床一侧躺下了。
她想睡沙发。
被男人勒令睡了另一边。
温瓷以为,傅景淮在她身边,她可能一晚上都睡不着。
不想,一夜无梦。
睡的很踏实。
翌日醒来,副官来报,施维杰死了。
不安的预感
施维杰死于中毒。
他被抓之后,就没吃过任何东西,夜里也有副官看守,没人靠近,可以排除现场作案。
只剩两种可能。
一是他来这儿之前就中毒了。
二是毒药在他自己身上,他趁副官不注意吃的。
施家兄妹哭的撕心裂肺。
副官搜查施维杰开来的车时,找到了一个包。
里面有疯草和香粉残留。
香粉的味道,和温瓷衣服上的一样。
据施爱媛交待,包是从家里出发时,施维杰拎到车上的。
至于里面装着什么,施爱媛说她不知道。
施念媛也是一样的说辞。
施维旭和柴伊人,则说从来没见过这个包。
但因为施维旭要接柴伊人,和其他三个施家人不是同时出门。接到柴伊人后,乘的也不是同一辆车,所以他和柴伊人的供词没有参考价值。
车上还有一个包。
是温瓷在更衣房遇到施爱媛时,她手里提的包,里面放着两件骑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