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就好了,总比揍敌客的刑讯室好。
她自我安慰。
西索和伊路米的节奏很少有一致的时候。
“……”神情恍惚的社畜被西索搬进浴室。
“必须给你这次惩罚的纪念品。”伊路米手上的金属制品,反射出尖锐的光,“西索,帮我控制住她。”
西索一只手搂住社畜,另一只手捂住了社畜的嘴。
被刺穿的痛楚,令社畜瞬间清醒,她在西索怀里扭动挣扎。
“呜……呜。”社畜泪如雨下,眼泪把西索的手背都打湿了。
“最后一个。”伊路米笑着问社畜,“你知道会穿刺在哪里吗?”
身后的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粘住了她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
无比惊恐的社畜就像困在了粘鼠板上的老鼠,除了叫唤,没别的办法。
不,她连叫唤都做不到,西索捂住了她的嘴巴。
“……”等伊路米洗完澡,社畜还四肢瘫软地歪倒在西索怀里,不过社畜的神智已经恢复了大半。
“这次惩罚就到此为止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取下那些「装饰品」。”伊路米对社畜说,“我一向赏罚分明。接下来,你会有一周的假期,没有人监管,随便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只要你足够听话,我会给你最大限度的自由。”
“要努力当个好孩子哦。”
结局a-《继承》(下)
社畜久违地回了趟家,她的父母健在,且对她的现状一无所知。
不好意思,社畜不是那种会和父母无话不谈的类型。她的父母至今仍旧以为,她还在大企业里顶着「米斯特洛特-加龙省三世」这个略显滑稽的畜名当社畜。
父母老生常谈地问她什么时候能领个男朋友回家,她老样子装聋作哑地糊弄过去,最后以工作忙为由,走出家门。
然后,社畜去见了云谷和智喜,邀请他们吃饭。
最绝望的时候,社畜不是没想过云谷曾经答应可以帮助她,但是……她这边遇到的麻烦太大了,只会让云谷也陷入险境,她没有那么深的交情,更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去寻求云谷的帮助。
终究枉费了心机。
没想到还能活着离开黑鲸号,还能以相对体面的样子重见天日,已经值得庆幸了。
明明是同一家店,同一道菜,却再也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味道。
好咸啊。
柔软的纸巾贴到社畜的脸颊,是云谷递过来的。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双眼,看不出他的神情。在桌子的另一边,智喜满脸担心地看着社畜。
“姐姐,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吗?”
“没。”社畜用纸巾擦掉眼泪,“太久没和你们坐在一起吃饭,突然想起过去,有些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