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又想起喧闹的声音,林溪睁着眼睛醒过来,看到进门的裴嘉述。
“你回来了?”他扬起笑脸,后脑勺还是有点晕,但是裴嘉述的后面还有另一个人。
梁思齐看着林溪,他微微用手罩着鼻子,嫌弃地看着林溪说:“这是喝了多少?”
“我就喝了一杯。”林溪不高兴地看着梁思齐,又转头对着裴嘉述说:“你为什么带他回来?”
“思齐,他喝醉了,我就不招待你了。”
“宴会还没结束……”梁思齐愤愤地说,裴嘉述在他还没说完之前就打断他,“我相信其他人会理解的。”
梁思齐睥睨地看着林溪,像是在看着什么脏东西,“哼,他只会拖你的后腿,你就这么喜欢他?”
裴嘉述被问楞了,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点头,梁思齐就已经走上来,翻了翻林溪的后领。
那里很干净,不仅没有永久标记,连一个临时标记都没有。
他轻嗤一声,“看来也没那么爱,连一个临时标记都没有。”
林溪像是被这话触动什么开关一样,他忽然抓着裴嘉述的衣领,裴嘉述以为这个醉鬼要让他标记一下呢。
没想到林溪凑到他的耳后根,那里是alpha的腺体。
潮湿的舌尖舔上腺体,在腺体上轻微打转,裴嘉述身子一僵,强忍着一巴掌拍开林溪的冲动。
他边推着林溪,边对梁思齐说:“他喝醉了,你先出去吧。”
林溪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他,他推得越远,林溪就缠得他越紧。
“你让我咬一口。”
梁思齐都受不了林溪,想要上去扒开林溪,“你疯了吧,alpha的腺体是随便能咬的吗?”
毕竟是在梁思齐的面前,裴嘉述没办法对林溪太抵触,他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林溪咬了一口。
oga并没有犬齿,像是奶猫一样,在裴嘉述的腺体上又啃又咬。
但是alpha的腺体毕竟脆弱,就这么让林溪水滴吃穿地咬破了,裴嘉述吃痛地嘶了一声,很难形容这种感受。
oga标记不了alpha,但是高匹配度的oga的标记还是给他战栗的快感。
他甩开林溪,林溪又倒在沙发上。
嘴里的血腥味和薄荷味交织在一起,林溪又从沙发上站起来,抱住裴嘉述脖子,轻轻地舔舐被他咬出来的伤口。
裴嘉述的手揉着林溪的后腰,呼吸一阵又一阵地粗重。
两个人的信息素都有些不可控地冒出来,林溪的身体渴求着更多的信息素,再这样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
裴嘉述怒喝一声,“你还不走吗?”
梁思齐才从这样的冲击中回过神,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裴嘉述立马把黏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药撕开,他捂着自己的脖子,上面的血迹都已经被林溪舔干净了。
“林溪你是狗吗?”
上一次咬手就算了,这一次直接咬了腺体。
那下一次林溪还要咬什么地方?
他把林溪从地上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用被子裹上,“你的抑制剂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