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压着我伤口了。”长海闷闷地说。
正十忆抬手揉了揉他脸蛋,一手撑起身体:“那我起来。”
“别。”长海把人抱得死紧,他越起身,越是拖着他不让起。
床边只亮了个昏黄床头灯,把身下人照的更加温和,红着的眼尾还添了点可怜。
正十忆无奈趴在他身上,渐渐起来的感觉愈发明显,腰间的手不断下滑,从腿上顺到身前。
长海声音暗哑,蹙着眉头道:“我难受。”
正十忆太清楚他那几斤几两,扬手脱了上衣,顺便解开金属腰带:“我帮你。”
衣服滑落到地上,正十忆小心翼翼帮长海脱掉上衣,生怕弄疼他,胸前的绷带愣是一点没碰着。
好不容易掀了衣服,稍不留神,身体被他一带,反被他压在身下,刚要开口,唇上就迎来一阵温热。
唇齿交缠,就听见一声脆响,正十忆忽然睁开眼睛,身体一顿,目光看向声响。
地上,rh盖子滚了老远。
正欲起身就被他摁了回去,破出口的骂声顿时被他堵住,正十忆一整个气的不行。
想说的话全被他堵在嘴里,直到他抬起头,视线一压,粗重呼吸还没缓和,他在视线中弯身,裹挟而来,满是温热。
丝毫没给反应时间,瞳孔骤然紧缩,呼吸被断在喉里,感触直冲上头,差点让人溺。死在其中。
“我艹你大爷。”整个人被难耐充斥,除了骂两声,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方式。
直到长海抬起头,轻声哄诱:“小声点媳妇儿,咱爸在隔壁呢。”
“妈的,换你,你试试?”
话音落下,长海欺身把人揽在怀中,温柔吻着他的唇。
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嘴上说着纯真无害的话:“我还小,你让让我。”
真是信了他的邪!
这一夜,正十忆差点没憋屈死,骂不敢骂,叫不敢叫,喘不敢喘,被他操就算了,他妈还被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小子,差点给玩死。
最后几乎断掉的记忆,只剩下四肢酸软,被他抱在怀里冲洗。
次日转醒,正十忆靠在床头一言不发,看着白花花一片的垃圾桶,就想到火噜噜的下面。
他妈和刚见面一样,自己这玩意儿跟着自己可遭老罪了,福没享着多少,净让人拿捏威胁了。
颤巍巍起身下床,走进浴室,从头到尾洗了半天,还是想不开,自己竟然是的那个。
水声盖过所有声音,洗完才听见外面的敲门声,正十忆随便擦了两下头发,换上衣服,出去拉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长海。
一把薅住他脖领把人拽进屋,大门一关反锁,冷眼斜睨着长海。
见状长海抿着嘴唇,小声试探道:“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