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声好气在耳边劝也不行,长海看着地上一摊正十忆,弯身把人抱起来扛到床上。
正十忆只感觉有人搬动自己,浑身一片燥热,迷糊中抬手要解拉链,上半身拉链被人拉下。
自己手也没闲着,去解下面的拉链,手上动作很快几下脱完就凉快了。
下半身是凉快了,但是上半身的手却不动了。
只听耳边忽地传来一句,“艹了”后面就没声音了。
整个身体实在难受,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这一觉睡得还不错,再次睁眼的时候是被冻醒的,客厅的过堂风呼呼吹。
宿醉过后闹神经一阵刺痛,嗓子干痒难耐,迷糊坐起身才发现,为啥冷。
从头到脚,瞬间低头,好在还有条裤衩。
刚要翻身下床,脚下就碰到柔软的触感,低头一看,长海躺在行军床上睡得正香。
有病啊?谁家好人睡人脚底下啊,这一脚要是没收回来,差点就把人踩死了。
正十忆转身换了方向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进了厕所,打开水龙头热水浇到身上,才好受些。
睁开眼,水流淋了满脸,对面墙上的镜子照出面容。
正十忆对着镜中的自己看去,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昨晚干嘛了,况且除了上楼之后,前面的事情自己全记得。
想起昨晚上身那只手,指定是长海帮自己脱衣服。
自己干嘛了?
想到这,正十忆差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抽过去。
自己他妈嫌热,当长海面脱裤子。。。。
回身就把热水调成凉水,冰水刺激皮肤脑子更清醒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在一个大老爷们儿面前出过这种洋相。
正十忆心中暗暗发誓,以后要是在喝酒就是抽死自己。
脑子里一团乱麻,厕所门就被敲响了。
长海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起来就洗澡,不怕感冒啊?”
正十忆又冲两下,好不容易把脑子里进的水倒掉,连忙穿上衣服打开门,正对上长海的视线。
一时无言,长海眼神带着疑惑,但是没多问进了厕所。
正十忆回到客厅,这才明白昨晚长海为什么睡自己旁边了。
看着搓澡床和行军床的两个床腿被绑在一起,陷入深深的沉默。
正十忆引以为傲的酒后记忆,全是假的。
上手试着解了一下,没解开,两个床腿被系了个死扣。
也就是说昨晚自己穿个布,当着长海面把两床捆一起了。
正十忆微笑面对自己干的事,转头就见长海洗漱完出来了。
长海抱着胳膊倚在门槛上:“记起来了?”
正十忆扬着下巴:“不就喝多绑个床嘛,那咋了?”
“就绑个床?”长海语气轻挑,说着嘴角不自觉上扬。
一句话给正十忆干沉默了,陷入深深的回忆,但回忆全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