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破了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冷冷瞥我一眼。
随即一脚踩了下去,卡嚓几声,遗像被五马分尸碎成几片。
我猛地撞开男人。
蹲在地上不停摸索,手指被割出见骨的伤口,鲜血淋漓。
可始终比不上,心底的疼。
见我反应激烈,季宴池终究是停了手。
半夜我被一阵悉索声惊醒。
借着夜灯。
梅欣欣正赤着上身骑在季宴池身上,他们头顶上正是儿子的遗照。
?宝宝,重点……」
男人喘了一声:「重点,你是爽了……伤到小宝怎么办??」
梅欣欣娇笑一声,试探道:「在你儿子遗照前办事,是不是更刺激?」
季宴池哑着声笑。
?别瞎说!是照片!就当……我给他启蒙了!」
怒火烧没了所有理智,我搬起身旁的花盆朝梅欣欣砸去。
一声惊叫,她软软倒了下去。
?于昕雪!你疯了!」
我对他的叫骂充耳不闻,只用袖子使劲擦拭遗照的双眼。
我难过得彻夜未眠。
次日一早,殡仪馆打来电话,说儿子尸体不见了。
我惊得三魂俱碎。
颤抖着声问:「怎么会不见!」
突然,梅欣欣发来一条语音:「想要你儿子的尸体?那跟着定位来!」
我拿着手机冲了出去。
一脚油门,连闯十几个红灯,我找到了悬崖边。
季宴池拿着皮鞭正抽打着地上黑色的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