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第一次,她抓着我的手让我隔着那平滑的肚子触控她的肝脏,告诉我她很健康。
而现在,那健康的肝脏被当做教具在教室里展示、讲解。
胰腺也被拿了出来,在现今的装置下仔细的展示着。
一对肾被放在托盘上切开,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上午。
她告诉我昨天晚上她很害怕,喝了一大罐啤酒才睡着,她担心我是坏人,要拿走她的肾。
我用一句“我不喜欢炒腰花”把她逗笑,而现在这对肾已经被拿走了。
“现在,我们将要讲解素材的生殖系统,由于是活体解剖,在进行解剖前,我们将进行女性性高潮的展示,同时大家也可以看到女性阴道的柔韧和延展性。”教授的话让教室里小小的骚动了一下,李健把手术台下面的腿架翻了上来,解开她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高高架起。
萤幕上展现出了那美丽的洞口和在其内部不曾被人看到的秘密。教授对李健点了点头,李健伸出手指掐捏着阿爽的阴蒂。
我感觉李健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好像被刺了一下。
李健用力地揉捏着阿爽的阴蒂,然后用手指插入了那个只有我到访过的地方,先是两根手指,然后整个拳头都被塞了进去。
萤幕上,腹腔内的那根肉管夸张的胀大着,在这样的刺激下,阿爽响亮的呻吟起来。
“大家可以看到,在女性高潮的时候,阴道会产生有节律的收缩……”教授不带感情的讲解让我想起了和她的每次亲密接触,那最后的“包围攻击”总是让我“缴械投降”。
阿爽身体在高潮的冲击下扭动着,她的背高高的拱起又重重的落下,她昏了过去,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子宫和卵巢被完整的摘除下来做进一步的解剖展示。
李健看着萤幕上的数字和线条在教授耳边低低的说了些什么,在教授的授意下,他拿出一支针剂注入了阿爽的体内。
她慢慢的醒了过来,两只大眼睛已经没有了过去的神采,她无助的看着我,然而我却动弹不得。
“对腹腔的解剖展示到此结束,现在我们来进行对胸腔的解剖,但是首先我们要展示乳房的内部结构。”手术刀从乳根插入,干脆利落的转了个圈,那小巧可爱的白兔就这么脱离了身体。
乳房被纵向剖开展示内部的结构,我看着萤幕上被淡黄色脂肪包裹着的乳腺,回忆着它们在我的掌间的美好时光。
“现在我们解剖胸腔。”
教授说着拈起手术刀,一道长长的刀口从肩头一直划到了胸口中间,一个Y字形的切口出现在她的胸部,随着教授大刀阔斧的切割,胸部的面板被完整的剥离,原本白皙的胸部变得血肉模糊。
李健拿来骨剪一根根的剪开肋骨,那咔嘣咔嘣的声响令人心惊胆战。
“呜……”阿爽的呻吟声变得有气无力,她转过头,对李健说道,“请快一些,我觉得我好困。”
“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完成了。”教授取出针剂给她注射,那纤弱的身体经历了如此的“刀劈斧凿”终于支撑不住了。
肋骨被取了下来,暗红色的肺还有顽强跳动的心脏展示在众人面前。
阿爽看着我,眼睛慢慢的眨着,那眼神里流露出了无助和不舍然而现在任何人都无力回天,她的归宿已经临近。
“徐爽同学。”到了最后,她的名字又被重新提起,“根据你的要求,现在将分离你的头部,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将安排一个额外的实验。”
“好……好的……”她无力的回答着,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我。
“在你的头部被分离后,你需要按照我的指示来做。”在教授说话的时候,李健把她的头扳了过来。
一个小小的断头台被抬上了手术台,锋利的铡刀如同它的法国先祖一般有着倾斜的刀口,这可以快速的切断骨头,我想起了我在法国的时候我和她的对话,而现在,她躺在了断头台下。
断头台已经就位,她纤细的粉颈在刀口下等待着最终的命运。
“最后,让我们再次感谢徐爽同学的无私奉献和伟大牺牲。”教授带头鼓起了掌,刚才安静的教室顿时沸腾了。
教授用手势示意学生们安静,他拿起了断头台的开关。
“准备好了吗?”教授轻柔的说道,“三、二、一!”随着咔擦一声,阿爽的头猛的震了一下,几乎被掏空的身体也抽搐起来,教授拿起了她的头,向学生们展示着。
“徐爽,眨眼,来……”举着阿爽的头的教授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
阿爽眨着眼睛,一串串泪珠从眼睛里滴落。
教室在此沸腾了,欢呼声此起彼伏。阿爽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像毛玻璃一般黯淡无光。
接下来,她的心脏和肺也被取出展示,我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彷佛丢失了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选择这样?
我努力思考,然而大脑就像缺乏润滑的机械一般难以转动。
下课了,工作人员正在收拾阿爽的遗体,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教室,回到了那承载着我们回忆的房间。
我倒在床上,彷佛还能闻到她发丝的想起,还可以感受到她的温存。
我沉沉的睡去,梦中,我回到了我们第一次的夜晚。
她躺在桌子上,胸前摆着小小的剪刀,我剪开连身袜,看到她的胸前Y字形的鲜红缺口,缺口像花朵一般绽开,白色的百合花从她的身体中绽放,雪白的花瓣上一颗颗鲜红的血珠滴落在她白皙的面板上……她对我微笑着,樱唇翕动,她在对我说着什么。
“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