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弦:“怎么了?”
祝乔说:“祝霜霜有点奇怪。”
碍着儿子还小,李嫂和谢循也在马车内,祝乔没有说的太明白。
但林清弦还是很快明白她的意思,祝霜霜眼高于顶,从前就嫌弃他功名太低不肯嫁,闹死闹活搞得满城风云,今天却突然威胁起了祝乔,确实很古怪。
林清弦将祝霜霜看得分明,一心只想攀高枝的人,怎么可能低头?
“岳母的意思呢?”
“她倒像是不知道祝霜霜有这个心思。”
林清弦垂眸思索,难道是背后有人指使?
可祝霜霜一个闺阁女子,谁会用她来对付他?
林清弦:“我会找岳父问清楚。”
祝乔点点头,今日其实她也有一些冲动了,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穿祝霜霜的心思的,因为这样会让两家都成为别人的谈资。
可祝霜霜当时说的话又实在可气,她一时忍不了。
至少那一巴掌,她是不后悔打的。
林清弦看向谢循:“你还记得宴会上发生的事吗?”
谢循微微抬起下巴说:“当然记得,要现在说给你听吗?”
林清弦:“回家后到书房说吧。”
凤绵看看自己爹爹,又看看谢循,爹爹要和谢循说悄悄话吗?他也要听。
回了家后,林清弦和谢循去了书房。
李嫂招呼守家的小翠进了厨房。
祝乔本想先带凤绵去沐浴的,但是小家伙指着书房的方向,表示他也要凑热闹。
祝乔拍拍他的小奶臀,说:“我们先洗香香,然后再凑热闹。”
凤绵连忙用自己的小短手捂住自己的小奶臀,“不打呀……”
他已经八个月了,也是爱面子的宝宝了。
另一边书房内,谢循把宴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林清弦。
林清弦听了一遍后,让谢循把祝霜霜当时对祝乔说的话再说一遍。
谢循觉得莫名,但还是再说了一遍。
林清弦敛眸,祝霜霜确实有古怪,一个就因为他现在功名低就寻死觅活也不想嫁给他的人,竟能说出他以后注定会走得长远这种话,简直比突然变了性子还奇怪。
还有就是,祝霜霜那句话里,说他的乖宝本不该存在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比起第一个疑问,第二个疑问才是让林清弦最在意的。
他现在很理解祝乔听完祝霜霜的话后打她一巴掌的心情,因为他的心情也不美妙。
甚至于祝乔或许还没有别的想法,纯粹是觉得祝霜霜在诅咒乖宝,所以愤怒。
但林清弦是清楚自己儿子神异之处的人,难免就会多想。
“松墨,去查清楚祝霜霜怎么回事。”林清弦叫了松墨进来。
松墨顿了一下,转身走了。
虽然让他去监视一个闺阁女子是有些奇怪,但祝霜霜既然有问题,那就不能用普通闺阁女子来看待,反正他听公子的命令就是了。
“祝霜霜有什么问题吗?”谢循问。
谢循不了解祝家人,不清楚林清弦和祝乔为什么说她奇怪。
但林清弦没有回答,既然祝霜霜可能牵扯到自己儿子,他不打算和更多人说明其中问题。
他反问谢循:“还有别的想问我吗?”
谢循:……
不想说就不想说,装什么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