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两人却都没有挂电话,是默契,还是习惯?
以前她们经常这样,打着电话或者视频,各做各的。一般情况下是田枣看电视剧,或者就盯着梁予鲸看,而梁予鲸总是忙着做课题、看论文等等。
田枣很懂事,不会打扰她,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甚至等她出国了,两人明明有时差,可田枣也会熬夜和她打视频。两人其实聊不到两句她就要继续忙了,田枣就会盯着屏幕看她。
梁予鲸也说过,要不就不打了,去做她想做的事,或者早点睡觉。
可田枣怎么说的来着?
她声音黏糊糊的,戳进梁予鲸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可是怎么办啊梁予鲸,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见你啊我想你了。
但没说多久,她们就分手了。
梁予鲸,你还在吗?
梁予鲸掐断了回忆:在,怎么了?
她按了按眉心,又喝了一口啤酒。
梁予鲸,你是不是在喝酒啊?
梁予鲸手一顿,抬头看了眼四周,田枣在她家装监控了?
她舔了下嘴唇说:没有。
喔。田枣想了想,声音还是那样的软糯:你要少喝酒哦,喝酒对身体不好,伤到了肠胃去医院做胃镜啊什么的很难受的。
梁予鲸压下突如其来的心虚,镇定道:好的。还有别的事吗?
嗯田枣支支吾吾地:明天,真的不来吗?是不是因为我说错话你不高兴了。
她如果说没有,那田枣就会问所以明天不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她如果说有,那又好像说明她确实在意什么。
有一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于是梁予鲸绕过了她给的限制,我明天确实有事。
可以下班了过来
我临时接到的通知,明天要去听一个讲座,回来可能已经很晚了。
这样啊,那确实不行了。田枣有些泄气,但又立刻打起了精神:那我们下次再见!
下次?还会有下次吗?
在梁予鲸原先的假设里,不会有下次了。
田枣听她没有回复,又说:你是不是困了呀?时间也不早了快些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梁予鲸:嗯,晚安。
田枣沉默了两秒:晚安梁予鲸。
挂了电话后,梁予鲸回想田枣最后在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是(w)(l)带着些许激动的,因为她说晚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