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小桌面前的绿化隔离带里有只脏兮兮的小猫无助地叫唤着。
于是那天晚上他捡到了一只小橘猫。
……
埃舍尔,他坐在那里,疯狂地揉起了太阳穴,试图让自已的死脑子转起来。
首先,这猫对自已没有敌意,这点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它不可能是邪神的戏耍。
其次,它说的名字由来也对…………
想想这会说话的猫,还有点酷…………
再说了,这个世界都有魔法了!
这有什么不合理的!
而且我都能穿越,那我的猫应该也可以!
“对,一定是这样!”
想通了的埃舍尔,笃定自已的猫也穿越了,和自已一样,现在他俩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
看着终于说话的埃舍尔,咕噜的猫眼中也充满了疑惑,“你缓好了吗?主人!”
“那个咕噜,你是咋穿越过来的?”
埃舍尔撑着双手靠近了他的猫。
反正这破地儿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不如和自已会说话的猫好好聊聊。
“穿越?穿什么越!
本喵是摔死的!”
说起这,咕噜就很生气。
“你说过你出差最多只有七天,但是本喵在家里的沙发上等了你三十个日出,你都没有再回来!”
埃舍尔盘着腿,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橘猫圆滚滚的脑袋。
安抚着它的同时记忆中熟悉的触感让他一时鼻尖发酸,是自已没有照顾好它。
而得到一丝安抚的咕噜,它的尾巴左右温柔地摇晃着,金色的瞳孔也渐渐变成了饱满的圆形,熟悉的爱抚让它此刻也是十分舒服。
“第二十九个黄昏,快要饿死的本喵撞翻了你的马克杯。
"
猫爪不小心勾起了一根埃舍尔潦草的腿毛,"
杯子里只有你吃剩下的半截鱿鱼干还泡在见底的咖啡里,但我不爱吃那个味道。
"
埃舍尔突然想起穿越的前夜。
他在家疯狂加班到了凌晨三点。
打断他的是回头时书架上落下来的玻璃花瓶,已经在地上碎成了冰花。
浑身不安的咕噜当时蜷缩在电视机前的小桌上,耳朵压成了飞机状。
自已就是那时随手将鱿鱼干丢进了没喝完的黑咖啡里,去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你总是这样。。。"
他声音发颤,"
明明饿得啃绿萝叶子,偏要等我拆新罐头。”
橘猫突然跃上他盘坐起来的小腿肚儿,带着倒刺的舌头重重舔过手背毛发。
“不,那一天!
本喵不是饿了!
只是感觉到了莫名的不安才不小心打破的花瓶。”
“至于那半截鱿鱼干!
第三十天的早上本喵吃掉了它,我还挠破了所有的猫抓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