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椒:“既然好了,那可否出来一见?”
薛顺拉了她一把。
申椒拍开他的手。
李言:“请恩公和这位姑娘见谅,我如今的模样,不好见人。”
“那便不见吧,”薛顺再一次按住申椒,小心道,“你的事我都看过了,只是白纸黑字上写的,似乎有些蹊跷之处,可否请你再说一说,那日到底生了什么嘛?”
“恩公想知道,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许多人都知道。
那日我如往常一样,上了台,等客人下了注,派出人来与我打斗,前几场都很顺利,再打上三两场,我就该收工回家了,这时候林公子来了,派了个侍卫上台,说是很厉害,前几次来无往不胜。
今个也指着他财呢。
我没和他交过手,不知他有多厉害,不过管事给了我一个暗号,叫我无论如何都要赢他,因此我便更小心了些,数十招后,那人输了,林公子就了怒,跳上台来打我们。
这事也常见,客人都是真金白银的压下去,输得多了脾气难免不好,我们都没还手,想着叫他打几下,出了气就得了,谁知他打了一阵,似乎要走,却趁我们都没有防备时,抄起架子上的瓜锤抡了过来,正中那侍卫的后脑勺,他还想再打!
我见出了事,就上前拦着,他就叫人来按着我,将我的手臂砸断了,脊背也砸伤了,我心里头有股气,瞪了他一眼,于是又瞎了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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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很平静,像是在讲别人的事,几乎没什么起伏。
薛顺的心却不平静了。
申椒没那工夫伤春悲秋:“纸上说你的脊背是原来就有伤,有这回事嘛?”
“有过,在那事生前,约摸是两个多月前,我在柱子上磕了一下,挺重的,东家叫我修养了十几天,没事了才去的。”
“这么说来,伤重讹人的事是子虚乌有了……你那次受伤时,可去过医馆?”申椒又问。
“不曾,赌坊养了两个医师,我们若有病痛,都是找他们,比外头的便宜,”李言道,“姑娘若是想找他们询问,就不必费心了,永和酒楼和泰和赌坊的东家,原本就是一家的人,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
这倒是她们不知道的。
申椒:“既然是一家,赌坊怎么还不许他赢钱呢?”
“开门做生意嘛,自然是钱进自己口袋里面好,而且平日里两家的关系也一般,只是遇见这样的事,还是护着自家人。”李言还笑了一声。
申椒琢磨了一会儿。
李言见她不出声了,主动道:“恩公和姑娘可还有想要问的?”
薛顺是没有。
申椒倒是有:
“还有一件事,你们平日里会一直待在赌坊嘛?”
李言说:“我们在赌坊做事,除非是放假,不然就一直在。”
“那林长西前几次带着那侍卫去打擂的时候,你都不在嘛?”
“……在。”
“那你没有看过他和别人打架嘛?就算是你没有和他交过手,一起共事的人是什么水准,你也应该清楚,差不多能估摸出来吧?怎么还说不知道他有多厉害呢?”
“毕竟没动过手……”李言辩解道。
“可你们住的地方很近哎,他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你们就从没见过?一点儿都不了解对方?”
申椒刚刚听他说话,就觉着怪怪的,太刻意强调自己和全福不认识这事了,像是有意在撇清关系,而且他只在提起全福挨打的时候,语气激动了些……
薛顺没听出问题,他再一次按住申椒的手,朝她摇了摇头,叫她别再问了。
越说怎么越像是在挑刺儿?
申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又补了一句:“我们跟什么酒楼、赌坊不是一伙的,此番前来只为公道,若有隐情,你大可直言相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帮你。”
李言:……
“我们的确认得,那天……福子他是故意输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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