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七观察了周围的地形,根本没法动手,她不想让她身旁无辜之人失去性命,于是,她带着三人从矿道里撤了出来,回到客栈。
逸王已经在来的路上,凭逸王的头脑,肯定先一步来湖州。等逸王人马到了,再想办法彻查矿道里的秘密。
李太守这几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让手下寻找齐乐公主,可齐乐公主如同人间蒸,不见踪迹,他下令湖州军营挨门挨户去搜查,监牢里关押的年轻尼姑不计其数,可没有一个承认自己是齐乐公主的。
他下令守城士兵只准进,不许出,在各个客栈搜查,齐乐公主就像没来过湖州,可朝廷自己人来的消息是,齐乐公主在湖州已查到贪腐一案的证据,而且证据都指向了皇甫一族。
难道自己是皇甫一派的事已经暴露?
齐乐公主没见着,整个湖州却被齐乐公主闹的人心惶惶。
尤其是郑怀来报:“州府衙门前几天失踪了二三十人,这都过去好几天了,那天一块出去的没有一个回来。”
李太守怒道:“派人去家里找找看,也许这些狗奴才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郑怀忙解释道:“大人,这些人平时还是靠的住的,小人也派人去这失踪的人家里找过,家人说自从那天来州府衙门后,就没有回去过。”
李太守一拍桌子道:“找,给我赶紧找,在这节骨眼上,玩什么失踪?”
这时郑怀的两个手下走了进来,不是斗鸡眼和麻子还能是谁?
他俩看见李太守怒,立刻拱手道:“大人息怒,找人这几天在找人的过程中,打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十几天前,州府衙门口来了一个年轻公子,他给几个被矿石砸了的百姓看伤,曾被捕快张四成驱赶过,两人起过争执,并且大打出手,身强力壮的张四成被那个身材瘦弱的年轻公子打伤。
就在张四成进衙门找帮手时,那个年轻公子就遣散了这里挖矿的百姓,然后年轻公子也飘然离去。”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郑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郑怀正听的津津有味时,斗鸡眼转动着他那不对称的眼睛道:“大人,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太守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别t啰哩啰嗦的!”
斗鸡眼呼了一口气道:“小的怀疑那年轻公子就是齐乐公主。”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郑怀率先开口道:“咱们被误导了,传言齐乐公主是一个小道姑,一直身穿道袍,腰悬御剑,怎么就没想到她男扮女装,疏忽了!疏忽了!那个年轻公子肯定是齐乐公主无疑!”
李太守的脸一瞬间转变了几种颜色:忽白,忽青,忽紫,他猛的一把掀翻面前的桌子,咬着后槽牙道:“我们竟然被一个小道姑玩弄于股掌之中!”
“查,赶紧查!我要将那个小道姑碎尸万段!”
麻子和斗鸡眼被李太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呆立原地,不知所措,扭头小声道:“大人,张四成等失踪的人我们还找吗?”
还不等郑怀说话,一旁李向阳已经恢复了平静道:“据传,齐乐公主不但医术了得,武功也深不可测,如果那个年轻公子如你们所说是齐乐公主,那么张四成等均被灭口!”
斗鸡眼和麻子腿肚子一哆嗦,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就下来了,二三十人被灭口,那不是魔鬼是什么?
幸亏自己没有碰到那个煞神,如果碰到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太守这时已经想好了办法,既然齐乐公主已经在湖州了,想必贪腐一案已调查的差不多了,对自己还没有动手,很可能忌惮湖州的守城军队。
一旦朝廷的人来到湖州就被动了,原来准备等皇甫晏二皇子在西乌国借来兵马,再运贪银,现在看来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