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梁嬷嬷来信禀告,称花月昭为父母守孝,孤身一人去雪峰寺,吃素抄经。
萧妄还怕她一个人在寺里吃苦受冻,还让贺鸣带了些帝丘城眼下时兴的布匹、饰等东西过去。
结果呢?
好样的!
萧妄哪还有不明白的?
镇南军必然有人替她遮掩身份!
要不然,小丫头怎么可能混得风生水起?
贺鸣居然也跟着花大小姐一起瞒天过海!
看看,纸包得住火吗?
新年上朝,萧妄便是在朝堂上得到她的消息。
还是她乔装成男子的身份,在镇南军行事残暴,而被文臣弹劾!
在镇南军取得大胜的时候,朝堂上的文臣谏官们,不说称赞花玉免领军有方,却在齐哔哔弹劾花玉免。
说来说去,就是妒嫉、眼红,见不得人好。
萧妄瞥了一眼站在对面的二皇子萧景,这站出来弹劾的文臣,都是二哥的党派文臣。
二哥如此不留余力打压花玉免,是想要镇南军的兵权吧?
萧妄眸光微沉,一腔怒火,自然也冲着对方去了。
“徐大人这么好的口才,怎么不上阵杀敌去?”
“大辽使臣十天前在金銮殿上大放厥词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开尊口?”
“怎么?我大雍朝出了一尊杀神,你就恨不得把他踩地底去?”
“莫不是,你拉拢不了对方,就开始眼红妒嫉。”
“知道他在战场上厮杀,就公然朝堂攻讦背刺他?”
“不如你来告诉本王,大雍律法哪一条写了战俘不能杀?”
“这……”
徐御史被怼的哑口无言,额头冒汗。
他自个也不知道,为什么泰王今天像是吃错药,突然针对他一人。
看着这个窝囊又心毒的徐御史,想在他的眼皮底下欺负他的人?
当他死了不成!
萧妄冷笑一声,继而又说:“徐大人,你莫忘了,忠勇侯花鸿章是战死沙场的武将!”
“子承父志,花玉免就算屠杀战俘又如何?”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大雍打了胜仗,你就在这里悲怜敌寇战俘。”
“大雍战败的时候,死在沙场上的将士们,你为他们的死,说一句公道话吗?”
说到这里,萧妄突然朝着龙椅上的永康帝抱拳行礼道,“父皇,儿臣郑重向您举荐。”
“徐大人口才这般好,不如派他出使大辽,痛骂大辽汗君几句,说不定也能捞到点战功呢。”
徐御史吓得不轻,连忙跪地求饶,“皇上,臣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