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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旋转的舞娘(第1页)

咒阵崩解的轰鸣仍在耳畔回荡,上海滩却已陷入更深的混乱。青帮堂主们举着火把在街头厮杀,租界的铁门后闪烁着洋人的冷枪,而城隍庙的残垣断壁间,无嫌冷和老和尚们的残魂正逐渐透明。

红玫瑰踩着满地碎玻璃走上百乐门的露台,猩红披风扫过鎏金栏杆。她举起香槟杯,看着酒液映出梁平擦拭斩龙剑的身影,林伊在角落里重新绘制符咒,而无嫌冷的残魂正对着一幅未完成的山水长卷枯坐。

“老和尚,你的《寒江独钓图》该收尾了。”红玫瑰晃了晃酒杯,冰块撞击声清脆如骨裂,“等这场风波过了,我送你最上等的徽墨。”

无嫌冷的残魂颤抖着执起毛笔,笔尖悬在宣纸上方迟迟未落。他身后几个老和尚的残魂正围着破碎的九环锡杖低语,那些曾经佛光万丈的法器,如今只剩扭曲的废铁。

“如今群龙无,总要有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红玫瑰突然将酒杯掷向楼下混战的帮派分子,水晶杯在石阶上炸开,“梁少侠手握龙脉,林姑娘符咒通神——不过这盟主之位,可不是靠蛮力就能坐稳的。”

她摘下手套,露出掌心纹着的玫瑰刺青:“不如让我试试?”话音未落,城隍庙方向突然传来铁链断裂的巨响,十八道漆黑锁链破土而出,将天空割裂成蛛网。林伊的符咒瞬间燃起,梁平的斩龙剑龙吟不止,而无嫌冷的毛笔终于落在宣纸上,一滴墨汁晕染成诡异的漩涡。

“是教主的残余元神在操控镇魂链。”林伊咬破指尖,血珠滴在符咒上化作符文,“那些锁链连接着十八层地狱的入口!”

红玫瑰从长靴里抽出双枪,猩红裙摆扫过满地狼藉的赌桌:“正好,我新研制的子弹还没试过威力。”她率先跃下露台,高跟鞋踏在青石板上出清脆的声响,身后跟着梁平的剑光与林伊的符咒。

城隍庙内,黑雾中浮现出教主扭曲的虚影,十八口黑棺围绕着中央的镇魂柱缓缓旋转。无嫌冷的残魂突然化作一道金光没入镇魂柱,他的声音混着佛经在空间回荡:“施主们快走!老衲来断后!”

“想当英雄?没那么容易!”教主虚影挥动手臂,黑棺炸裂,无数阴兵手持锈刀扑来。红玫瑰双枪齐,特制的朱砂子弹在阴兵身上炸开血花;梁平的斩龙剑划出火弧,将锁链熔断;林伊的符咒组成八卦阵,困住试图突围的恶鬼。

战斗正酣时,红玫瑰突然瞥见无嫌冷的残魂变得愈透明。她咬牙甩出三枚燃烧弹,借着爆炸的火光冲向镇魂柱,双枪抵住教主虚影的眉心:“游戏该结束了!”

教主出刺耳的尖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掌控江湖?上海滩从来都是”话音未落,红玫瑰扣动扳机,子弹穿透虚影的瞬间,镇魂柱轰然倒塌。无嫌冷的残魂在金光中消散,他最后的微笑定格在那幅未完成的画卷上。

晨光刺破薄雾时,红玫瑰踩着教主虚影的残骸走上高台。她举起染血的手枪,对准逐渐聚拢的帮派领:“从今天起,上海滩只有一个规矩——我的规矩。”

梁平握紧斩龙剑,看着红玫瑰将染血的披风系在镇魂柱上,那抹猩红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新江湖盟的旗帜。林伊默默收起符咒,望向城隍庙废墟中那幅完成的《寒江独钓图》,画中老和尚独坐扁舟,钓起的却是一轮血色残阳。

当夜,百乐门重新亮起霓虹。红玫瑰坐在盟主宝座上,看着各帮派呈上的投名状,指尖轻轻摩挲着无嫌冷留下的毛笔。窗外,黄浦江的浪声中,上海滩的黑夜正在孕育新的传奇。

红玫瑰踩着碎钻镶嵌的高跟鞋,靴筒里藏着的双枪还沾着镇魂柱的灰烬。她倚在百乐门新换的鎏金雕花椅上,猩红指甲划过台下噤若寒蝉的帮派头目:"谁说只有一人能当女帮老大?"话音未落,镶嵌着红宝石的烟嘴被她重重拍在檀木桌上,震得满桌投名状簌簌作响,"从今天起,上海滩要养得起十个男宠的女盟主!"

二楼雅间传来压抑的抽气声。林伊低头重新绘制镇魔符,嘴角却止不住上扬;梁平擦拭斩龙剑的动作一顿,剑身上的龙纹都跟着颤了颤;而角落里无嫌冷留下的残墨山水前,几个老和尚的残魂突然集体出透明的咳嗽。

红玫瑰扯下披风,露出肩颈处缠绕的玫瑰刺青,对着台下青帮教众挑眉:"怎么?不服气的现在就滚,省得等会儿我男宠团的舞步震碎你们的膝盖。"她指尖突然甩出一张烫金请帖,"三天后百乐门选妃大典,全上海滩的俊后生都给我来!"

台下炸开锅似的议论声中,红玫瑰转身走向落地镜。镜中倒映出她涂抹猩红唇膏的模样,身后却突然浮现出无嫌冷的残魂虚影。老和尚的声音带着千年古刹的檀香:"女施主,老衲最后"

"打住!"红玫瑰头也不回地甩出手绢,正盖住虚影的嘴,"您老人家圆寂前不是最惦记没画完的《寒江独钓图》?我给您找了十个光膀子的男模当模特,保证画里的扁舟不缺肌肉猛男撑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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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僵在原地,化作一缕青烟钻进画卷。红玫瑰对着镜中比了个枪手势,忽然瞥见窗外掠过黑影——是几个鬼鬼祟祟的帮派分子正往百乐门墙根贴挑战书。她冷笑一声,从靴筒抽出双枪,对着夜空连开三枪。

子弹拖着朱砂尾焰划过租界上空,照亮了"红玫瑰男宠海选处"的巨型霓虹招牌。林伊无奈摇头,往符咒里多加了两滴雄鸡血;梁平默默收起剑,开始盘算该怎么训练男宠们当合格的保镖;而此刻,整个上海滩的俊美青年都被这三声枪响惊得心跳漏拍——谁都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比江湖更危险的修罗场。

百乐门的霓虹灯管疯狂闪烁,红玫瑰斜倚在天鹅绒软垫上,指尖夹着的雪茄明灭间映出她眼底的戏谑。台下,二十几个青帮堂主被五花大绑在旋转舞台中央,脸上糊着劣质胭脂,身上套着从舞女更衣室搜刮来的亮片短裙。

“转!再转快点!”红玫瑰一脚踩上茶几,猩红裙摆扫过铺满银元的桌面,“以前你们逼良家姑娘跳通宵,现在自己尝尝滋味!”她突然抓起桌上的粉扑,精准砸中某个试图反抗的堂主额头,“给老娘把眼线画成钩子,勾不住天上的月亮不准停!”

林伊靠在吧台边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符咒都画歪了线条。梁平抱着双臂站在阴影里,斩龙剑剑柄在掌心握出冷汗——倒不是害怕,而是实在不忍直视这荒诞场面。角落里,几个老和尚的残魂正用仅存的灵力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

“姐妹们!”红玫瑰突然扯开嗓子,声音盖过震耳欲聋的爵士乐,“瞧见没?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爷,现在都是任你们挑的玩意儿!喜欢会转圈圈的?爱画烟熏妆的?随便点!跳死了算我的!”

台下顿时响起女人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几个舞女冲上台,揪着堂主们的头左右端详,有人掏出眉笔现场修改妆容,有人直接扒下自己的羽毛披肩往男人身上套。某个堂主的假睫毛被扯得七零八落,哭嚎着求饶,却换来红玫瑰更响亮的笑声:“哭什么?当年你们逼翠翠接客时,怎么没听过你们心软?”

随着留声机里的伦巴舞曲越来越激昂,舞台上的男人们渐渐脚步虚浮。红玫瑰突然打了个响指,百乐门的灯光瞬间切换成妖异的紫色,八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俊后生从幕布后转出,踩着鼓点跳起热辣的弗拉明戈。

“这才是我的男宠天团!”红玫瑰将雪茄按灭在翡翠烟灰缸里,“瞧见没?会跳舞会化妆,最重要的是——”她突然搂住最近的男宠,在他脸颊印上鲜红唇印,“知道怎么把女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梁平终于忍不住咳嗽一声:“红玫瑰,是不是该处理正事了?”

“急什么?”红玫瑰挑眉,随手甩出一把银元砸在地上,“姐妹们先玩个痛快!等这些大爷跳成烂泥,咱们再去收拾那些还敢不服的老东西——顺便给我的男宠团招新!”

夜色渐深,百乐门的喧嚣声顺着黄浦江漂向远方。没人注意到,在挂满亮片裙的更衣室里,某个晕过去的堂主口袋里,一枚刻着神秘卦象的铜铃正在微微烫

阿力踹开百乐门雕花铜门的瞬间,威士忌的酒香混着廉价胭脂味扑面而来。旋转舞台上,几个帮派头目正挂着假睫毛踉踉跄跄跳探戈,其中一人的蓬蓬裙还歪挂在肩头,露出青黑的帮派刺青。他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白。

“红玫瑰!你是不是有病?”阿力的怒吼穿透嘈杂的爵士乐,震得水晶吊灯簌簌作响。他大步跨过满地银元和散落的羽毛,军靴碾碎了不知谁掉落的假指甲,“这就是你整顿江湖的法子?拿兄弟们当猴耍?”

红玫瑰慵懒地转着手中的香槟杯,猩红指甲划过杯壁出刺耳声响。她仰起头,烈焰般的唇畔勾起一抹冷笑:“阿力,你眼睛瞎了?当年他们把你妹妹卖到窑子里的时候,可没觉得自己有病。”她突然将香槟泼向阿力,金色酒液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滴落,“现在不过是让他们跳跳舞、化化妆,就心疼了?”

林伊悄悄扯了扯梁平的衣袖,示意他别插手。梁平握紧斩龙剑,剑身却被红玫瑰一记冷眼逼得又松开。舞台上,几个堂主趁机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脸上的腮红晕染得像哭过的小丑。

“你这是公报私仇!”阿力抹了把脸,突然抽出腰间配枪指向红玫瑰。台下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红玫瑰的男宠天团瞬间摆出防御架势,狐狸面具下的眼神冷如刀锋。

“扣扳机啊。”红玫瑰站起身,猩红裙摆如血浪翻涌。她径直走到枪口前,用涂着丹蔻的手指勾住枪管下压,“当年那些畜生拿鞭子抽翠翠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威风?现在倒来维护这些渣滓了?”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字字如刀,“阿力,你别忘了,是谁带着人砸了那间窑子,又是谁在你妹妹咽气前,让那些杂种给她磕了响头!”

阿力的手剧烈颤抖,配枪“当啷”坠地。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上摆满威士忌的吧台,玻璃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红玫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既有愤怒又有嘲讽:“想当英雄?先搞清楚,这上海滩的英雄,从来不是心软的蠢货。”

她转身走向舞台,高跟鞋碾碎满地玻璃渣:“继续跳!”话音未落,留声机突然出刺啦的电流声,所有灯光瞬间熄灭。黑暗中,红玫瑰的笑声却愈清亮:“看来,有人等不及来给这场闹剧加戏了——正好,我的新玩具还没试过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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