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跟老班聊啥呢?”
黄萦歌伸出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收声不要打断班主任的讲话,程佳秀也只好无奈耸耸肩安静了下来。
还是那一套万年不变的话术:先是称赞与会家长们为孩子辛勤劳动的付出,接着反思教师群体的不足,然后是点评个别优秀学生,最后感谢家长们的信任支持,鼓舞师生同帆共济。
“…………下面,有请程佳秀同学的家长黄萦歌女士给大家讲话。”班主任带头鼓掌。
黄萦歌起身顺了顺裙摆,款款走向讲台,昨天程佳秀跟她说她要作为学生家长代表表讲话时她就比较上心,所以今天花了不小的心思在穿着打扮上。
一袭纯黑色a字气质长裙大方得体,配合描了淡妆后的精致五官;高挑而不失美感的苗条身材,纤细到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的蛇腰;长期保养皮肤让她看上去整个人都泛着光泽;再加上自小生活在南方,既有南方女性的水灵,而长期作为决策者又多了一丝不可触碰的凌厉;高贵,美艳,不可方物。
黄萦歌拿起桌上的对讲机,深呼吸,清脆空灵的声音遍布教师各个角落,“大家好,我是程佳秀的妈妈,黄萦歌,非常荣幸………”毫不例外的又是一大段没什么营养的话,“如何奋斗拼搏,我想这个无需我再过多描述,各位任职老师应该说到你们都觉得烦了。作为家长,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但我相信,既然各位同学齐聚于此,这就是一种缘分,没有谁必须比谁差,你们都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一部分,学习成绩不是衡量你们一切的标准,这个世界是很纷繁复杂的,想清楚什么对你是最重要的,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你适合使用哪一种方法。最后送给各位同学一句话:当你决定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权衡利弊,但不要过分计较得失,立足当下,放眼未来。谢谢大家!”
“啪啪啪——”程佳秀带头第一个鼓掌,满眼星星望着自己的母亲,经久不息的掌声回荡在教室内。
黄萦歌看似轻松自在回到座位上,但面对员工和面对孩子们,心态上毕竟是不一样的,她用力握住程佳秀的左手,说实话刚才站在讲台上的确是她少有的紧张情况之一,这并不同于她平时在公司面对下属,在讲台上,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同学的母亲。
程佳秀不是很能理解,低声问了句“妈,你很紧张吗?”换来一个白眼。
家长会结束。
程佳秀正带着黄萦歌四处逛逛,迎面走来一对母女,美妇人一身纯白色蝴蝶结连衣裙,身材和黄萦歌有7分相似,长相则是和符言钰有7分相似,不对,应该是符言钰和她长得有7分相似,不是符言钰母女还能是谁?
“你好,黄萦歌女士,我是符言钰的妈妈,我叫何萌妤,还记得我吗?程佳秀同学。”美妇主动朝黄萦歌伸手,目光则随意在程佳秀身上扫了几眼。
“阿姨这么好看的美女,当然让人印象深刻。”旁边的人离得比较远,所以程佳秀语气也有些轻浮起来。
感受到旁边传来一道不善的注视,赶紧又补充道,“符同学一定也继承了阿姨的优良基因,所以才生的这么漂亮。”
符言钰扭过头去不理他,程佳秀只能尴尬的笑笑。
“秀秀嘴巴这么小就开始对女性甜言蜜语可不是什么好事噢。”何萌妤轻轻摇头,接着说道,“是这样,刚才听了黄姐姐,从见识上来讲,你比我要见多识广得多,我们姐妹相称,叫你一声姐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说的哪里话,我们也不过都是为人父母,你要是真看得起我,就叫我萦歌就可以。”黄萦歌礼貌的回答她。
“行,那我也不推脱了。刚才听了你的演讲,所以想过来跟你取取经,学习学习教育孩子的方法,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都说了不用那么拘束,职场上那一套就不要用在我们身上了,不然我可要翻脸了。有时间有时间,正好让秀秀跟同学多接触接触,增进感情,秀秀,我跟何阿姨走走,你跟同学一起去玩玩,可别欺负人家女孩子。”黄萦歌是想多陪陪程佳秀补偿补偿他的,但这会也不好佛了别人的好意。
“那好吧,有事给我消息。”
********************
“诶,同桌,等等,等一下,你别走这么快啊,等~一~下~啊我说你。”看着符言钰越走越快,程佳秀上前一把抓着她的手,“你怎么了嘛?谁惹你生气了?”
“瞎子!”
“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是个瞎子。”
“快看那边有个帅哥!”程佳秀突然大声道。
符言钰听到也不理他继续向前走,后背的扣子磨得她只能不停扯带子舒缓肩膀的压力。
“你后面不舒服吗?”
“要你管。”扣子好像是个背扣式,她一只手怎么都解不开,本就觉得委屈这下更是火大了。
“喂,过来帮我一下。”符言钰要气死了。
“帮你干嘛?”
“把,把,后面的内衣扣子,帮我解开。”实在磨得难受,她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
“啊?你确定你不是在耍我?”程佳秀看了看四周寻找有没有人在录像,这搞不好可是要上新闻的。
“别废话,你快点,我难受死了。”
“要不,我们去前面那个空教室。”再三权衡,程佳秀提出了个相对保守的方案。
符言钰想了想,也担心被其他人现他们的行为,点了点头。
这间空教室平时作为候补考场使用,今天被临时当做休息室使用,现在家长会还没开完,人都集中在各个班里,这里暂时是空的。
“怎么帮你啊?”虽然他知道怎么解一般的背扣式内衣,并且也不是第一次帮女性做这个事,但他并不想给别人留下“他好像很熟练”的印象。
“裙子,不是,在这里,”符言钰抓着程佳秀的手放到了卡死的拉链位置,拉链卡进了附近的布料,又经过刚才她一直使劲拉拽,程佳秀都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给她把拉链弄好。
“好了没有。”
“可以了。”
“嘶啦——”连续两声,没了束缚的大白兔彻底放飞了自我。
“卧槽——”程佳秀内心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平时没看出来,衣服保护的这么隐蔽,这小丫头片子这么有料!
他暗自从外观对比了一下和黄萦歌的大小,可能都没同桌这么宏伟,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