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知道的是,水光盈盈的玉色中只有被欺负得狠了的娇。媚,就连生起气来眼尾也自带一股勾。人的韵味。
眼瞅着对方眼里分明没有半点悔过之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哇,你真是——”指尖抵着对方裸。露的肩头,正当她准备用力戳开时,目光却被紧紧锁住。
锁骨与肩肘骨连接处,一道深红的印记暂时让她忘却思考。
周围一圈红肿的厉害,内里的牙印却是黑得发紫,清晰到仿佛镌刻在上面一样,金娜娜指腹轻轻摩挲着,却引来身下之人的一阵轻颤。
现在还疼?她当时咬得有这么狠吗?
“不疼,这个只是纹身而已。”声音愈发嘶哑,权至龙将被推开的上半身再次贴近,好让她看清肩膀上的纹样。
而已,什么叫纹身而已?
错愕中夹杂着一丝疯狂,“呀,你,你……疯了吗?”
声音溃不成句,完全没法用语言形容她此刻的讶然,所以黑色的这个是纹身墨吗?
不可置信地翻来看去,食指在周围一圈来回打转,像是在确认着什么,的确是她的牙印没错。
可是,为什么要纹上去?
这也太……
“不好看吗?”头发向上撩起,露出侵略性十足的眉眼,眼神透过的灼灼火光仿佛能将人点燃。
不知何时,她整个人已经完全向他侵靠,双腿交迭于对方腰间,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唯一的‘腰枝’上。
注意力被转移的金娜娜,丝毫没发觉危险正逐步向她靠近。
身上的靛蓝长裙倒是极大地方便了权至龙接下去的小动作,指尖小心游走在滑如丝绸的肌肤上,带来对方身体的无意识轻颤,越是往上颤。抖地就愈发厉害。
“如果待会难受了,再咬一口也没关系。”
因为本来就是让你咬的。
这话完全让金娜娜摸不着半分头脑,等她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时,已经晚了。
“你别——”毫无威慑力的一眼除了让对方动作更坚定外,并没有多大用处。
就连一开始掐在对方臂间试图拒绝对方深。入的双手现在也如菟丝花般紧紧依附。
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来抵抗,她试图警告对方别太过分,但除却一声声破碎的呜咽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成熟的果桃表皮自带的是玫瑰般火红的艳丽,啵的一声脆响,绽开内里绵软莹白的果肉,指尖轻轻一戳,便淌出充沛丰盈的汁水来。
“别,别放进去了…太涨了…”似求饶又似哭咽,眼尾沁出的瑰色让人忍不住再欺负得狠些。
她抵在肩头,脸上表情似难受又似隐忍,涣散的瞳孔在指尖勾过界点那一刻终于彻底失焦。
镜前香脊弯起恍若一把蓄势待发的玉弓,肩带上的蝴蝶结颤颤巍巍地终于散落,蝶骨振翅欲飞,拼了命的想要逃离。
但交织的谷欠网却如蛛丝般盘纵错杂,越是挣。扎越是沦陷。
浴缸内的水终究还是满到溢出,水汽将镜面模糊成朦胧的形状,可眼前的她是如此明晰,情动的红晕在脸上绽放出朵朵妖冶,无端地引诱着人继续采撷。
“可以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身下也难受到爆炸,但权至龙还是装模作样地询问出声。
就好像她说停手下动作就能听话得停下似得。
“你这是疑问句吗?”带着些许颤动的鼻音,身上游离的大掌还在到处惹。火,让她思考不起来,只听觉耳边隐约传来一阵闷笑。
权至龙抱着软成一滩水的腰肢,爱不释手地轻揉抚摸,像极了在黑白键音上忘我地弹奏,“阿尼,这是肯定句。”
那你还装模作样地问什么?
泄愤似得拿拳头轻锤了下他的后背,力道软绵绵的,就像是被激怒的小猫冷不丁地挠了一下,并没有多大威慑力。
紧接着,像是惩罚似的,身子毫无预兆地腾空而起,毫无安全感的姿势让她反射性抱住,还未等她从这一惊中回过神,原本置于臀下的双臂却是骤然一松,又极快捞起。
“你!”
“放心吧,欧巴抱你的力气还是有的。”说着将人再次往上一掂,带起的酥麻感却同时让两人为之一振。
脑海中似是烟花怒放,星星点点闪烁的碎响带来身体本能的反馈。
拖长的裙摆飘飘然掩下,似乎有意为二人遮住那一片泥泞。
权至龙抱着她转了个方向,似乎有意贴近墙边,大脑飙升的肾上腺素显然让他忘了左腿的扭伤,一步,两步,踝骨钻心的疼痛终究还是让他一僵。
脸色骤然间变得又白又青,这一瞬间的变化也极快引起金娜娜的注意。
似乎想到什么,她反应极快地从他身上跳下。
但很显然,她忘了自己发软的双腿,触地那一刻,如果不是权至龙及时出手扶住,现在的她恐怕就得狼狈地匍匐在地了。
“没事吧?”
她摇摇头,直步逼近,双手撑在台前将人困于怀中,敛着水光的眸子直勾勾地注视着,跃跃欲试,“要帮忙吗?”
身份再次对调,初次捕食的小兽有模有样地学起方才狩猎者进食的模样,吓唬似地亮起又圆又尖的獠牙。
似是自言自语又似进食前的宣告,“要是再让欧巴的第三条腿受伤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