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
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
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
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
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
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
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看你要命不要。”
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
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
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
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
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
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
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迭?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
话刚说完,苏荃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简直是无瑕可击!”
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段灵那敢怠慢,当下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奋力往里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具,正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爱煞几分,使力握紧,套弄起来。
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
二人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
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了她的面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
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拔。
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