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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峇里岛的欲海浪潮上(第3页)

可是多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男人的爱,更不必装成性饥渴的荡妇才能获得他欢心。

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不会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占有我。

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为被我吸引而兴致高昂、产生欲望,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精神与肉体亲密的无穷乐趣了。

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慰、手淫,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欢愉袭卷、淹没;心中却因为想到伟阳而激荡、而盼望另一种性爱的温馨。

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裤、大刺刺地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箫,拿到浴室的水槽搓洗干净、带回床……

先将一条大毛巾铺在床单上,然后;……

脱光下身的裤、袜,分张两腿,把洞箫在阴户上盘旋、摩擦,沾湿淫液后,徐徐插入早已滑润的阴道、缓缓抽送;仰起头、张开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吮、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耻!

“嗯~!……嗯!!……唔~唔~~!!……”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

眼睛紧紧闭上,就像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抽插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作爱;充满峇里岛风情、和峇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于欲海的波涛中摇曳、晃荡不止,连连呼唤:“喔!伟阳~,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阵阵呻吟中,我听见从阴道里传来噗唧、噗揪的水声,听见嘴唇吮吸大鼻子出的吧哒、吧哒,和咕都、咕都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便把小腹肌肉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迎送男人阳具插入、抽出,双脚朝天勾划、猛打转;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液汁,正顺着臀沟往下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胀、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满湿热;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味。

我知道随着洞箫抽插,阴道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毛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阳具……

两眼紧闭、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乱拂扫脸颊,粗糙的胡须在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吨,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肏我!……肏我!!呜~~唔!!……”

我不顾一切猛插、狂吸,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天空,趾尖撑直、收缩,撑直、收缩……

终于狂烈哼出无法禁止的高潮;身躯僵直、颤抖好一阵,才半昏迷瘫痪在床上,轻轻喘息、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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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自慰后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涤、冲刷完毕,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伟阳车里,被他从马斯的雕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而我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才觉。

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变得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的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么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

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开门缝一瞧:伟阳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缝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尴尬;羞得什么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

伟阳却大大方方叫我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合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干头和身体、一面想:“还好他没在我自慰的时候敲门!否则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亏他很忙,我才能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确定底下没有流血,再穿周整点,好在那批有钱的观光客眼中显得比较体面。”

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按照习惯,我月经来时大都穿红色内裤。〕

裹上肉色裤袜、戴同色蕾丝胸罩;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裙衫,并且确定拉链扣子完全扣住。

然后,浅抹护肤霜、施淡色唇红;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腕表,梳拢好吹过风、几乎全干的头,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镜前;……

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还蛮具风韵?……还有一点高贵、吸引人的气质?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看看腕表,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他仍未出现;心里微微焦急,就决定干脆不等他,戴上墨镜、携小皮包,关了房门、往客栈柜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一见到我,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近,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惊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心跳也跟着加砰砰响。

但还是裂嘴笑开、挤出一句:“哎哟~,别夸张了啦!”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经过柜台,他特别交代店小二,说他整晚都会在新旅馆,除非这边有急事,别打电话去烦。

扶我的手上车后,摇了摇头解释: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贪玩、经常见不着人影,令他两头担心;又叹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生的事,但幸好理智及时赶上、压下冲动,才没讲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仿佛适应车子在路上的蹎跛,其实真正想按住的,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现在却像蛮有意思似的,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往某处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亲密起来,岂不会变成另一个“不伦”、一种更肮葬可耻的的淫行吗?!

“他只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比较活泼、放荡不羁一点嘛!……”

才刚把话补完,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

于是又画蛇添足道:“再说,他蛮具艺术气质,那,艺术家。当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什么艺术?

什么天份!……

难道奸淫、暴虐女人的手段,就算艺术?!

能把人家绑住,弄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他所谓的“调教”,也是种天份?……

而最没道理的是,山姆看见人家流血,不但不给予安慰,反溜之大吉,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伤心欲绝;真不是个男子汉、男人的所作所为……

“唉!儿子不行,现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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