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在一声冷淡的回应后被挂断了。
那无情的态度让绑匪愤怒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头猛撞座椅。
然而,熙珠的内心某处也仿佛被冻结了一样。
“呼,姐姐,听我说。”
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如果白司言再这样,再挂电话,再无视我”
“……”
“她真的会死。”
熙珠强忍住即将涌上的泪水。
“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吗?”
“……”
“这里,看导航,是湖,湖。”
她转头看向屏幕,上面显示着“清晨湖畔麒麟大道壹”的地址。
“我们就要被扔进湖里。”
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所以,白司言必须担心你,我们才能活。”
……完了。
熙珠再一次这样想着。
“前辈,您怎么了?”
白司言沉思着,盯着手机,仿佛没有听见助理的问话。
“要我给您的手机充电吗?”
助理机灵地问道,但白司言根本没在意。
青瓦台发言人的手机号码在政治记者圈子里是公开的名片。
然而几年前,有人辞职后泄露了他的号码,导致他遭遇了不少麻烦。
各种恶作剧电话和威胁电话接踵而至。
但从未有人提到“妻子”
从未有过一次……
白司言皱着眉头,冷笑了一声,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的,室长。”
白司言打电话给负责管理他家日程的室长。
“今天洪熙珠翻译员的日程是什么?”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打电话,但他直奔主题,省略了寒暄。
“和母亲有约。好的,我知道了。”
他咀嚼着得到的信息,仿佛在反复确认。
母亲和洪会长在一起见面。
但这种不安感并未如预期般消散,他只是敲了敲桌子。
他再次打开手机。
“母亲,今天您从洪会长家出来是几点?”
为了躲避那些疯子,换号码也只是暂时的解决办法,白司言从某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