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挽星爱咬他腺体,又不舍得咬破,亲多了就会这样紫巴拉几的。”
徐舟表情有些诧异,“他给祝挽星咬。。。腺体?”
“新鲜吧。”王嘉挑着单边眉毛八卦自己弟弟,“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想不通,怎么会有alpha愿意把腺体给别人咬,这不就相当于直男被摸。屁。股吗?!禁忌啊这是!卧槽想想都难受!”
他夹着肩膀抖了抖,语气还挺羡慕:“宠得都没边了啊,果然大几岁就是会疼人。”
“是吗?”徐舟吃味了,手指绕上去捏着他后颈,“那哥也疼疼我?你也比我大几岁。”
王嘉呆住了,压根没反应过来压力怎么突然转移到了自己这边。
“那、那能一样吗!你怎么不说人挽星也对我弟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呢!你能吗!”
“我当然能。”
“那我给你腺体,你也不给我咬破行吗?”
“这个不行,我能答应你少吸两口。”
王嘉气炸了:“操、那还扯什么犊子!滚滚滚!”
走出两步发现人没跟上来,一回头就看到徐舟还停在原地,微垂着头,满脸落寞地盯着脚下的石子,莫名有点委屈。
王嘉心中警铃大震,心说糟了!好小子又来这套!
下一秒就看徐舟慢慢抬起头,眼眶通红,强颜欢笑,“没关系,哥不愿意,我自然会等着。”
王嘉心尖一紧,“我——”
“不用解释。”他鼻尖翕动两下:“反正。。。。。。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王嘉心尖再紧,“不是!你听我说——”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我也不想听了。”他深吸一口气,嗓音哑哑的,“其实我知道如果不是那次进医院,我们之间也没可能,哥可能就是可怜我。”
王嘉心脏直接炸了,“停停停!闭嘴吧兔崽子,给你咬给你咬!现在就咬,大口咬!”
徐舟忍笑忍得十分艰难,“哥真的愿意?”
“愿意愿意!哪那么多废话!”
他像颗小炮弹似的冲上去吻上徐舟的嘴唇,含含糊糊说:“这当提前给你过生日了。。。。。。”
五分钟后汽车内——
“卧槽疼疼疼疼疼!你轻点咬!”
“破了破了!妈的徐舟我真忍不住想打你!”
“唔——别吸了。。。。。。我不舒服。。。。。。嗯。。。。。。”
“徐舟。。。。。。你他妈。。。你快把老子吸空了。。。。。。”
两人刚走陆廷鹤就等不及似的把祝挽拖进了客厅,面对面抱坐在腿上,“终于清净了。”
祝挽星搂着他的脖子哼哼,“早知道哥这么早回来我就不留王哥了,白白浪费了一个小时。”
“说得好听,”陆廷鹤捏着他的后颈晃了晃,“我看你和他玩的也挺好。”
“我才没有!我快被王哥折磨死了!”
皱着眉吐槽的小模样儿活像被同伴气到回来告状的小狗。
陆廷鹤安静地看着他,手掌从他后颈移到脸颊上,慢慢摩挲着,突然凑近在他的眼尾碰了一下,“饿了吗,晚一点吃饭好不好。”
祝挽星根本受不了他这样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心尖陡然就收紧了,指尖带起一种酥麻,“一回来就不让人吃饭吗,我还给你做了块大蛋糕呢。”
陆廷鹤贴着他笑,“先不吃饭,给你吃别的。”
。。。。。。
。。。。。。
祝挽星弄了一身奶油,被陆廷鹤按浴缸里洗了半天,中途非闹着要吃蛋糕,让人下楼去给他拿。
蛋糕做的很大,双层芝士奶油的,摆在料理台上一眼就能看到,陆廷鹤却突然愣了神。
记忆是会存档的,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平时安安静静地储存在脑袋里,一旦触发就会火山喷涌似的冒出来。
他恍惚间想起三年前那个没过成的生日,和眼前的场景别无二致,空气中也氤氲着腻人的甜香,做好的蛋糕被藏进厨房里。
不同的是,当时祝挽星像一只卑微又胆怯的小老鼠,被他按在沙发里时满脸惊惧,几乎剖开了自己的一切来接受他的冷淡和折磨,而现在——
二楼浴室里传来一声黏黏糊糊的轻唤,祝挽星光溜溜地躲在门后面,只露出半张脸看他,说话时一串串水珠从发顶落下来,撒娇似的抱怨:“快点上来呀,浴缸硌的我难受。。。。。。”
现在落日渐悄,星斜鹤止,一切都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