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秋微微点头。
正闹的不可开交,就听到人群外一阵摩托车的声音,跟着一个大喇叭喊:“让让!都让让!”
“公安来了!”有人嚷了一声,人群一下子散开,几个穿制服的人进来,大声问,“发生什么事?谁说要报警。”
“我!”舒小秋举举手,指指还在和黄大成纠缠的两个女人说,“我们来办事,这三个人拦路勒索。”
“勒索?”一个公安看看黄大成,不信的皱眉,可是再看看凌轩和舒小秋,又信了几分,一挥手说,“都带回去。”
看到公安来了,两个女人都吓一跳,急忙撒手,连声喊:“什么勒索,他是我儿子,我和我儿子要钱,也算是勒索?”
“他没钱,你非找他要,还拦着车不让走,不是勒索是什么?”舒小秋问。
“他是我哥,应该孝敬我妈的!”年轻女人嚷起来。
舒小秋微笑说:“据我所知,大成很小爹死了,他妈就丢下他改嫁,他是爷爷养大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当妈?”
黄大成立刻说:“我是来找我爷爷的。”
这么复杂的关系,旁边的人立刻一阵议论。
舒小秋向两名公安说:“同。志,你们评评理,我们来找人,这几个人就赖上我们,非要和我们要钱,不是勒索是什么?”
“她的狗咬人!”蔡老根立刻嚷起来,指着脸上,“看看给我咬的。”
“那是他耍赖要钱,被大成扇了两巴掌。”舒小秋说。
公安朝蔡老根瞅一眼,也忍不住骂:“你当老子是傻的,狗咬的不出血,也没有狗牙印。”
“反正她放狗了,你得赔钱……”蔡老根又躺下转着圈打滚。
舒小秋不理他,微笑说:“还有,警察同。志,这两个人可是水头庄的人,怎么跑到你们这里一住就是半年,这可是盲流。平时他们不惹事也就算了,现在当街拦路勒索,你们管不管?”
这还又加一个罪名?
蔡老根呼的一下坐起来,“呸”的一声骂,“老子住闺女家,天经地义。”
“住闺女家也是有时限的,你都住半年了,介绍信呢?”舒小秋问。
蔡老根大声嚷:“我闺女都还没说话呢。”
“对,我爹妈住我家,你管得着么。”年轻女人也喊起来。
一家子脑子不清楚的。
舒小秋摊手,向两名公交说:“现在我举报他们是盲流,你们管不管是你们的事,可是他们勒索我们,你们不管,我就回京城告去。”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车头。
京城的车牌,人当然也是京城的,回京城打官司,没毛病。
可是大兴的事闹去京城,可不是他们丢人?
年纪大点的立刻说:“管,当然管!”一挥手,大声说,“把这几个人带回去问清楚。”
一句话,后边跟的几个人立刻过来,一人一个,把那一家三口拎起来。
几个人哪见过这种阵仗,一下子就慌了,蔡老根立刻杀猪一样的喊:“我们不要钱了不要钱了,快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