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用摇手指的方式代替摇头。
“不了,之前我哥给我找过一个,不过我不习惯。”
她说话都没睁眼,还问他:“大概还有多久结束?我想回家睡觉。”
谢青辞看了眼瓶子里的点滴,温柔道:“大概一个小时,睡不好吗?还是我抱着?”
“不用,就这样。”她靠过去一点,手搭在他胳膊上,出冷汗后冰凉的身体靠近温热源头,感觉舒服多了。
谢青辞也朝着她靠近,趴在病床边上,伸手搂住她。
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必须要有一部分身体贴在一起,何词和小梅看得清楚,对视一眼,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围观群众的专属位置上。
小梅用眼神诉说着:他们谈恋爱真的好甜啊,好羡慕呜呜呜呜。
何词:你说得对,他们真的很黏糊,我这个刚发现单身幸福一生的人已经快看不下去了。
小梅:何哥你真的了解到我的意思了吗?
何词:对,平时还只有谢青辞黏人就已经够酸了,这下虞夏生病了也变得黏人,整个空间都被一股水果腐烂的味道笼罩着,我要窒息了。
小梅:你尿急?厕所就在里面啊,去吧。
身患残疾不忘调戏良家妇男
牛头不对马嘴地交流几句,两个人都放弃读懂对方眼神了。
虞夏和谢青辞头碰着头闭眼休息,病房里陷入安静。
下午三点,虞夏才获得离院回家的许可,勉强恢复了一点精神,被谢青辞搂着从专用电梯离开。
医院正门口还守着一批记者,那些人看见他们就蜂拥过来,长枪短炮对准虞夏和谢青辞,有个大哥估计是蹲得脚麻了,差点冲过来怼到他们身上。
何词和小梅赶紧挡在前面。
那些记者不受影响,被人挡着也动作毫不停顿,打开镜头,大声问:“虞夏,可以说说你这是什么情况吗?”
“虞夏,听说是临宇的席总送你来的,可以回应一下吗?”
“谢青辞最后才赶来,你有没有觉得失落?”
“病情怎么样了,具体是什么情况啊?”
何词挤出一条路让他们通过,扯着嗓子帮忙回答:“就是稍微有点严重的感冒,她头晕,说不出话来,大家体谅体谅。对于帮了忙的席总,我们肯定是很感谢的,大家不要乱猜测。”
谢青辞伸手挡住虞夏的脸,护着她往停车场走。
不过虞夏还有点力气,拉下他的手,客套笑着对那群记者说:“确实就是小毛病,席总也确实帮了忙,谢青辞有工作回来得晚也很正常。希望大家据实报道,不要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去。”
虽然是笑着说的话,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是种表面客气,真要报道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出去,撕破脸了大家都不好看。
很快就有记者爽朗说:“放心,肯定据实报道,我们本来就是想蹲个真实的一手消息而已。”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不管怎么说,这会儿说好话都没错。
虞夏笑了笑,和谢青辞一起走过去上了车。
车是谢青辞开过来那辆,之前虞夏来医院是坐的席珩的车,他们的车没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