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后颈上传来被咬的刺痛感。
……算了,刚才想的那些全盘推翻,谢青辞就是个不规矩的弟弟。
她扭头推他,低声骂:“不准咬!留下印子你就死定了。”
谢青辞捏着她下巴亲她,还能腾出一只手去把帐篷拉链拉上。
虞夏仰头任亲,亲得自己舒服了,再推开他:“你不是、不是拿衣服来的?”
料想他是不会出去了,她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当着他的面剥了剩下的衣服。
“衣服拿来,擦了我要睡觉了。”
谢青辞跟个幽灵似的从后面搂住她,轻声说:“我帮你。”
你在纵容我
凉丝丝的湿布料擦过皮肤,虞夏“嘶”一声,然后帐篷里响起她压低了的指挥声。
“你倒是别一直停在一个地方啊。”
“别贴上来!刚舒服点又被你热出一背的汗。”
“你认真点行不行?别总亲来亲去的。”
“你,你别激动啊…”
谢青辞就回答了一句:“我,就,要。”
虞夏无语得很,只能任由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擦来擦去。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被人服务的过程,谢青辞又拉起了她的手。
是那只受伤的手,虎口和手腕上都有条冒血丝的伤口。
照理说这黑灯瞎火的应该看不见伤口,但谢青辞很准确地找到了,捏着她的手举在面前亲了亲。
然后虎口处传来濡湿的触感。
她背对着贴在他怀里,手被往后抓着,像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等待审判的罪人。
审判她的人在肆无忌惮地t吻她。
谢青辞的唇贴在她手腕内侧,吸血似的贴着不放。
虞夏偏着头,隐约看着他的动作,觉得自己快要热血上涌。
在看不清楚的环境里,偶然急促一瞬的呼吸声都有可能加剧暧昧。
最后也不知道谁帮谁了,一切都被夜色模糊了,帐篷外只能隐约察觉到他们的动静。
停歇后,虞夏干干净净,谢青辞反倒又出了一身汗,跪在那儿喘气不停。
她裹着毯子打哈欠,伸脚踹他:“把我衣服晾在外面。”
谢青辞沉沉应一声,手指插进头发里捋了下汗津津的短发,弯腰出去。
虞夏很快昏昏欲睡,野外的虫鸣跟催眠曲一样,她白天跑了太久现在累得很,听什么都不觉得吵。
直到谢青辞又进来,跪在她旁边把她吻得快要窒息,于是她又不情不愿地醒了。
“你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谢青辞手伸进毯子里,低声说:“我把衣服洗了挂在外面火堆旁边,很快就可以干。但我怕风把衣服吹走,要出去守着。你睡过去点,我待会儿进来才不会吵醒你。”
这意思是今天晚上必须和她睡同一个帐篷了。
虞夏迷迷糊糊叹口气,从毯子里张开双手:“抱我,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