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何词把新剧本给了她,再次嘱咐她好好在家看剧本。
她乖巧应下,回去就倒头大睡,一觉睡到谢青辞打电话来。
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光线变暗,她也没开灯,打着哈欠接起电话。
“喂?”
“开开门,我在外面。”
“…你还真是积极啊。”她没好气地走出去给他开了门。
谢青辞提着个行李包进门,像付了钱来住酒店的,态度十分坦荡。
然后扔开行李包一把抱住了她,虞夏错愕一瞬,迟疑着伸手圈住了他的腰。
房间里没开灯,只能将就着外面的昏暗光线看清彼此。
虞夏睡觉时就穿了条不长的白色睡裙,上面有奶牛斑点,这还是她好几年前的睡裙,现在穿着不是那么宽松了,磨得起了毛边的带子挂在瘦削的肩膀上,衬得她身材纤细得惊人。
谢青辞是抱上去才察觉到她的穿着的。
手掌贴在她背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掌心下一片平滑,能直接摸到蝴蝶骨,纤细的身体像是能被直接嵌进他怀里。
他胸口里的躁意急需找到一个出口,手掌从她后背抚向她发间,把她往前按。
“亲亲我。”
他可真是太会了
虞夏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他祈求似的语气,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喉结。
谢青辞发出一声让人冒鸡皮疙瘩的喘息。
然后他低下头来温柔又缱绻地吻她,两人在门口亲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虞夏脖子都快仰断了。
“停,你别……谢青辞你够了啊。”
“不够。”他双手用力,把她直接抱起来,继续亲吻,维持着这状态往房间里走,脚往旁边一踢,行李包滑到客厅中央,给他们让了路。
虞夏感觉自己都要憋得耳鸣了,眼泪汪汪脸颊滚烫,还得分心去提防着他做点其他过分的事。
好在谢青辞还算规矩,暂时没别的意思,就只是逮着她亲而已。
等他终于放过她,她就跟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软趴趴倒在他怀里,头枕在他肩膀上。
拧他的力道都跟拍灰尘一样软绵绵的。
“你,你可真是…”话都说不齐整了。
谢青辞已经坐在床尾,紧紧抱着她,下巴在她头发间轻轻摩挲,像抱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发出的叹息都是愉悦惬意的。
“我好想你。”
平常的虞夏就真跟玫瑰花上的刺一样,直挺挺的,有种盛气凌人的气势。而现在的她,更像是玫瑰花瓣上的晨露,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想到这儿,他又要低头再亲,被虞夏瞪圆了眼睛一把捂住嘴。
“你有完没完?”
谢青辞拿指尖摸了摸她的唇,问:“疼吗?”
“疼!”跟狗一样又啃又咬的,得亏明天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