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收回手,声音陡然变冷淡。
“憋着。”
谢青辞抽回她的手贴在他脸上,又说:“我活该我憋着,但你能不能不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边说,还边越离越近,直到嘴唇都碰到了她耳垂,碎发落在她侧脸有些痒意。
“他算什么东西,你就算吊备胎也只能是我。”
嘴上说得笃定,其实心里空落落的涩然得很。
他一直以来的目的是复合,可是前有事业挡着,后又发生这件事,他现在要是提起来,大概只能得她一句狠心的“做梦”。
她本来就是个狠心的人。
虞夏不知道他怎么在心里编排她,只是安静听他反反复复说话,说到最后他不吭声了,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她才开口。
“知道错了?”
谢青辞埋头在她身上,闷闷说:“知道错了。”
“嗯,”她抬手摸他喉结,像把玩一件上好的玉器,然后平铺直叙式地哄人,“那我也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虐待他。”
------题外话------
我们夏夏很有一套
姐姐,再给我两分钟
谢青辞安静等着。
但虞夏想了想,最后的解释只有简单一句话。
“因为当时就想那么做。”
说完也觉得这解释太苍白,于是她又加了一句。
“我想让他乖乖站好,所以用指甲戳他站在我想让他站的位置上。然后告诉他,他喜欢我也没用,我喜欢乖巧听话的,比如你。”
“但是呢,他觉得我对你的评价很不中肯,就想要反驳,接着我就忍不住重重戳他了。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就是乖巧听话的,对不对?”
过了会儿,谢青辞嗯了声。
虞夏终于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笑到一半又收敛起表情说:
“那就再好好给我道个歉。”
他抬起头,亲她一下说一句:“对不起,我错了,姐姐,你别不理我,晚上打电话你要接,好不好?”
这她哪能顶得住?她也根本狠不下心来了。
“好,”她叹口气,亲了他喉结一下,这下舍得说好话了,“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二公很重要。”
“姐姐,再给我两分钟吧,我还想再亲会儿。”
两个人在无人打扰的小角落里肆意接吻,暧昧在紧张与警惕间拉扯。
呼吸随风散,爱意随风长。
趁着还有时间,虞夏回了趟保姆车补妆。
小梅觉得奇怪:“热得妆都脱了?这么热你还去逛了这么久。”
“基地里风景好,有朵花还挺好看。”她对着镜子边补涂口红边漫不经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