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孔宣是妖王的代称,你又叫什么呢?”兰濯不禁挑眉看向他。
孔宣连忙拥住兰濯,讨好地用下巴蹭兰濯的鬓发,美美道:“我叫兰濯的夫君。”
兰濯笑怪道:“没脸没皮。”孔宣不以为然,正了正神色,振振有词:“你又没给我起名,老是小狗小狗的叫我,我哪里会有名字。”
兰濯愣了下,他倒是没想到孔宣真的没有名字。
这事暂且不提,只是,“你如何救的我?又如何助我成神?这可说得明白?”
孔宣装傻,“这很重要吗?”
兰濯扬眉,“这难道不重要?”
他总得知道他到底欠了孔宣多少,孔宣又付出了什么样代价。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孔宣把脸凑到沈致面前,骄矜得不行,兀自打着坏主意。
兰濯倒是惯着他,轻轻啄了下孔宣的唇瓣,又好笑又无奈,“可以说了吗?”
孔宣耳尖发红,珍爱地回吻兰濯温软香甜的唇,认真道:“可这不重要,重要是你活着,我也能陪在你身边。”
“更更重要的是,我是兰濯的夫君。”
不分彼此,不分你我,所以那些过往都不重要。
兰濯弯起唇角,轻声附和道:“好,你说不重要就不重要。”
兰濯仰头吻在孔宣的唇边,柔软湿润的舌尖撬开孔宣的齿关,试探着深入。
孔宣被兰濯突如其来大胆的动作,撩拨得红了眼睛,单手扣住兰濯的修长细软后颈,反客为主开始他的征伐。
孔宣细细地划过兰濯敏感上膛,纤细的后腰在掌心不停地抖动,孔宣不由得握得更紧。
直到怀中的人彻底瘫软,孔宣才最后吮了下兰濯的唇珠慢慢退了出来。
兰濯靠在孔宣颈窝中,轻轻闭上眼,“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兰濯的夫君。”
重要的是我还活着,我还能再次看到你。
“我是兰濯的夫君”,孔宣轻柔地抚着兰濯的的脊背,低低重复着兰濯甜蜜的话,这是他的身份亦是他的名字。
这是从兰濯捡到他那天起就注定的事情。
牧驰野
“难受”,沈致窝在被子里,头晕乎乎的,呼出来气息又潮又热,浑身像是被什么乱七八糟的蛛丝缠上似的。
牧驰野用手背探了探沈致的额头,还是烫。
快到两人结婚纪念日了,沈致想要去西藏过看看唐卡,找找设计灵感,牧驰野没有不依他的。
结果到了西藏就是严重的高原反应,沈致吸氧都没缓过劲儿来,牧驰野看着怀里蔫哒哒的沈致心疼得不行,当机立断叫了直升飞机把人带了回来。
回来就一直发烧,医生让牧驰野看着点时间,间隔六小时给沈致喂次药,温度还降不下去的话就要输液了。
“嗓子疼不疼?”牧驰野小心地将沈致头颈托起来,让他靠着自己,水杯插上吸管放在沈致干燥的唇瓣旁,“喝点梨水润润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