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南侧躺着,怀里的沈致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不肯松开。
殷南皱眉伸手摸向沈致过于灼热的皮肤,沈致不自觉挣扎,难耐夹紧双腿,喉咙间溢出破碎的哼叫,“难受。”
沈致感觉下腹有个火球在燃烧,蔓延着全身,烧得他意识模糊。
脑海的神经绷紧,叫嚣着想要更多。
沈致抬起头,视线迷乱在男人下巴印下密密麻麻的吻,眼尾滴落的泪烫得人发颤。
殷南撇开头,大掌掐着沈致绵软的颊肉远离,斥道:“沈致,你清醒点。”
沈致浑身酥麻,说不出的痒意蔓延到骨头缝中,红唇微张,噬咬着唇边的手指。
不尖锐的疼痛刺激着殷南的感官,湿润腻滑的触感是他暗下眸色。
他不是不明白沈致变成这样的原因,沈致分不清眼前人是谁,但殷南依旧被沈致引诱。
殷南俯身摄住沈致柔软馨香的唇瓣。
沈致如同大漠饥渴的旅人见到甘霖,抬手拥住,更加热切地回应。
“蒋东升”,沈致小声唤道,像猫儿一样。
殷南脸上欲色还未完全消散,眼睛却瞬间凝霜,停下动作。
“你…要蒋东升?”殷南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沈致颈间,喘息着,声音像是从喉咙间挤出来,嘶哑得难听。
沈致着急寻找男人的唇,无意识唤道:“蒋东升,蒋东升……”
沈致哭泣着,紧紧抓着眼前人,他想蒋东升了,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他渴求蒋东升的出现拯救他。
殷南眸色完全暗了下来。
是他忘了,他不是蒋东升,沈致亦不是他的妻子。
屋门再次传来祁温言的声音,“大哥,你睡了吗?我有话对你说。”
殷南用体内的灵力击打到门外,低头对茫然的沈致道:“我把蒋东升还给你。”
祁温言胸间剧痛,失去意识前,他听到屋门的人在喊。
“媳妇…”
傻子本体是魔尊
沈致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看清了,却又不敢相信。
大脑被冲击得一片混沌,沈致试探着,如同幼猫伸出细嫩的爪子威吓,是谨慎的小心翼翼的,他现在做的一切都在表示——亲近。
是想要亲近所以才试探,是想要亲近所以才要保护自己。
“蒋东升?”沈致难受得拧眉,眼前雾蒙蒙地,重影叠乱。
沈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喘不上气,呼吸发紧。
蒋东升虎目圆睁,慌乱捧着沈致的脸,哽咽道:“媳妇别哭,不高兴就打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