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想推开她,在酒精的作用下,手脚绵软无力。
父母生死不明,她却在这里和人欢好。
谢时眠冷呵,苦笑地遵从心底最原始的冲动咬上了饱满的腺体。
花芝:“我的信息素,让你那么讨厌么。”
花芝俯视几乎要干呕出来的谢时眠。
谢时眠碰了酒精后一直都有恶心的反应,苦柠檬和酒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不算太好。
很上头,让谢时眠的醉酒程度更胜一筹。
花芝按着谢时眠的手,“我帮你把仇人都给杀了,断掉了皇帝的左膀右臂,难道你都没有任何表示?”
“这不符合贵族礼仪。”
谢时眠面色一变,苦笑:“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alpha意识不清,对花芝的动作少了理智层面应该有的恶劣,倒是很温柔。
她把花芝放在办公桌上。
在谢时眠开第一瓶酒的时候,早就把监控给关掉了。
花芝进来后,门也反锁了。
外面的暴雨雷电天气,和她们没有一点关系。
花芝纤薄的后背贴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桌子上有层层叠叠的文件,有从酒杯中溢出来的酒液。
花芝变成了酒渍柠檬。
谢时眠也在宽阔的桌子上,她的长发遮挡住光线,
“花芝,我真的不知道你要什么。”
谢时眠:“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喝醉酒的谢时眠顿时觉得委屈,难道花芝还不愿意放过她吗。
难道她从前真的对花芝做了很侮辱的事情吗。
“花芝,你是不是在生气。”
“嗯?”
“气我把你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下面……”
猫猫震惊:!
“还是生气我用鞭子和项圈。”
猫咪看她的主人已经醉的胡言乱语,她咬着下嘴唇,害羞到了极致……
“芝芝不生气,芝芝……很喜欢。”
偷偷溜进来,躲在桌子下面的白色大狮子猫,奇怪地望着桌子上的两个人。
喵?
猫猫看不懂这两个人在干什么,猫猫学着她们的动作,把尾巴翘起来,把辟谷撅起来——
喵?
……
不该在酒后放纵。
谢时眠次日就病了。
柯容严肃:“小姐怎么会突然发烧,大人对小姐做了什么。”
花芝不吭声地守在床边。
她给谢时眠额头上贴上退烧贴,双手捧着还热乎的鸡丝瘦肉粥。
“没做什么。”
花芝低头间,伤痕累累的脖颈说明了一切。
她的手腕上有被什么东西绑过的痕迹,反观谢时眠的发带,有些皱巴。
柯容:只恨自己不是个瞎子。
柯容从休息间走出来,望向浩瀚无垠的星空,忧愁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