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则是不情愿的对皇上弯腰行礼,说道:“臣年轻时候打仗收的伤太多,现在老了身子不太爽利,大夫让我去庄子上静养,这才来晚了,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被两人的话堵住了嘴,心里的气再也发不出来。
一个丞相为国为民不辞辛劳帮他处理政务,他说不得。
一个是战功赫赫的武官头领,年轻时候打仗太多伤了身子,他照样说不得。
他刚才才被瑾王气得一通,现在又受到了丞相与大将军的气,直接三连击。
纵使心里有再多的气,他也发不出来,只能暗自咬牙,忍耐下来。
丞相问道:“不知皇上这么急忙的传唤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皇上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说道:“越州那边传了奏折上来,燕国打破了越州的边境防线,现在已经兵临城下,戍边大将郑祈请求朝堂派兵马去支援。”
说到正事,丞相与大将军都收起了脸上的漫不经心。
丞相说道:“军营里的事情,我不擅长,还是请大将军出谋划策合适些。”
皇上问道:“不知大将军有和见解?”
大将军说道:“还请皇上把越州送来的折子给臣看看。”
皇上拿起桌子上的奏折:“这。”
皇上的太监总管急忙上前,恭敬的双手接过,捧到大将军面前。
看到一半,大将军惊呼:“郑经业死了?”
丞相的脸色更加凝重,待大将军三两下快速看完奏折后,他也接过来看了看。
大将军说道:“奏折里的奏报,越州的情况已经是非常危急了,奏折八百里加急,从越州到京城也要半个月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时间,越州那边现在到了什么样的局面,我只能猜测。”
丞相问道:“那大将军的猜测是?”
“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以越州的兵力和郑祈领兵的才能,坚持三个月时间没问题,眼下已经过了半个月,援兵最晚必须要在两个半的时间内赶到越州的战场上。”
大将军郑重的对皇上说道:“皇上,咱们必须尽早调兵过去,若是去晚了,恐怕越州就要被攻破了。一担越州被攻破,那我们大姜西疆的百万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皇上说道:“马上派人支援那是必然,但现在的问题是,要从哪里调兵过去。”
这时,丞相突然说道:“不知瑾王殿下有何见解。”
瑾王抬起头,往皇上那边看了一眼,说道:“我的意见是从同州与丹州调兵。”
丞相想了想,说道:“殿下的意见是当下最为合适的。”
丞相对大将军说道:“大将军觉得呢?”
他回到:“我赞成瑾王殿下的提议。”
然后,两人都看着皇上。
皇上迟疑地说道:“同州与丹州那边恐怕不会轻易听我们的。”
丞相与大将军相视一眼,不再说话。
事实上,就算是朝堂上,文官头领的丞相和武官头领的大将军,对皇上都没有真正的尊敬。
丞相还好些,作为文人,讲求的是礼仪道德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上的命令还是听的,但是大将军,仗着自己年轻时候打下的胜战,借口旧疾复发,躲庄子上享乐去了。
连他们两人都这么漫不经心,同州与丹州那边的反应可想而知。
皇上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握紧了拳头,指甲上直接刺破了他的手下,只有这样,他才能忍住不对三人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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