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您好!”武莹懂事地打招呼。
我爸在一旁说道:“都快要出嫁了还喊啥舅舅呀!”
“那么爸爸呢?”武莹试探道。
“唉,好吧!”接着从衣服上掏出个红包,一定要塞到武莹那里去,这个女孩死活不愿意,我告诉她:“行得通,拿得起把子,爹妈也喊得出来,别客气。”
后来武莹收了下来,进到屋里一看,这个院子里没怎么变,只是那只小黄狗已经长这么大了,今天一见我也懂得摇尾巴,我真爱犬,等到嫁给武莹后,还得养一只。
武莹拿出烟酒后,吓了老爷子一跳,老爷子不好意思直问,偷偷跑来找我说:“爷们,这香烟,几块钱一根,咱可没看见呀!”
“九百多!”
“卧槽、九百、你个小子就是他娘儿们往外跑软饭呀!”
我跟他说:“老爷子,你赶紧把它拆了吧,尝一下有啥味道,我这个馋个不停。”
“没办法,不要那么没出息好不好!”
在中国人看来,在宾客面前拆礼无疑是极不礼貌和极没出息的表现。
武莹听见了我们两个的对话,说:“哎呀爸爸,你还有礼貌啥呢,我这个是进门的,要抽出来呗,刚好也让我尝一下!”
听说武莹也吸烟了,老爷子没生气,他没觉得姑娘吸烟有错,镇上吸烟的老太太越来越多,于是他高兴地说:“好吧,然后去品尝、去品味。”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爸又冲着大门口喊了一声:“老几个人,不要在门口坐下来,尝尝我媳妇买的香烟吧,九百多块钱一根!”
话音刚落,门口走进来几位老人,丝毫没有礼貌,找个位置坐下来,随后武莹开始抽烟,我们几人一个人抽烟,从没有抽过那么好的香烟呀!
抽完烟后,我爸跑进里屋忙着做饭,那些老人和我们一块儿吃饭,这些都是我爸的老弟,交情超过三十年,根本不分彼此,因此吃东西时完全没有任何拘束,而且武莹这姑娘的个性,餐桌上也挺热闹。
但没多久,我爸发现我出了点问题,到家后拒绝脱掉外套,右手虽受了伤,却从不用左手吃东西,但对我说:“让我瞧瞧你的左手。”
“晚饭后再谈。”我要将这一主题放在结尾讲。
“爷们,老子还小,不比你们差,什么事都没见到,给我瞧瞧。”
他都那么说,而我却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很无奈地脱下大衣,当然,当她们一桌看到我这个石头胳膊时都惊呆。
孙易在旁边说:“兄弟们,老实说,我们还小,还不如你们这个老大呀!”
接着又说清楚这条手臂的由来,在场的几位老人无一不冲着我选大拇哥,但都是独自默默起身走到武莹身边深深鞠躬。
武莹见这架势顿时坐立不安,连忙起身回礼,一边鞠了个躬一边说道:“爸爸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个我哪里担得了!”
“英子啊,请允许我这个老骨头讲两句吧,您这个条件大家看得一清二楚,凭您的家境,完全不需要跟吴空一起去外面闯了,那么我向您鞠躬就是为了感谢您这么长一段时间来一直关心着他。”
“爸爸你看你说这不是外道嘛,那不是全该!”
“第二句,孩子,算你个汉子吧,要是手臂成了石头的人不是你而是英子,你再来我就认不出你这孩子了!”
我笑了笑,跟他说:“行得通老爷子,你这个心大家懂的,赶紧坐起来吃。”
经我说服后,我爸又坐回座位上,张大爷在一旁问我:“怎么样爷们啊,这个东西,发现解毒方法了?”
“发现,苗疆这边有一个朋友,结婚后我跟他一起治伤的!”
“那就行那就行,老吴,快别在哪上劲了,喝口酒,儿子回来了还不高兴,还带回个这么好的儿媳妇,你还想咋地!”
任凭张大爷那么一说,我顿时心情舒畅了许多,酒已过,菜已过,五味已过,几位老大爷已经回到家中,家里只剩我们四人。
我掏出包里的阴阳秘本交给父亲,并说:“爹,这个玩意儿,本不属于我,你老人家给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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