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灵推了好久,才将茶壶接过我的手,他白看了我一眼,说道:“你闹什么闹,现在只有这一种办法,要不然等你三四十岁的时候,半壁拿的身子全都是石头,我看你怎么办。”
“那还不可以用跟着厉害的毒一起解决呀!”
“你不明白,也怪我,我也没跟你说清楚,既然是毒,就肯定对人的身体有害,但是我跟你说,毒跟毒之间也不一样,特别是这一团乱麻之毒,有些毒性不大,但却给人体造成了极大影响,如这咒虫之毒,有些有毒,但影响均体现在别的地方,例如使人可以听到死人的说话声或可以使人看到鬼什么。”
让她这样说我会冷静得多,鬼是谁都没见过的,那根本不是什么事,我点燃一支烟抽起来,一边抽一边对他说:“你他娘儿们怎么不早点说呢,这样岂不耽误了功夫!”
“你倒叫我讲呀,这个我正要讲呢,你老人家可是倒好了,直接提着茶壶,还是不给我烫手的,叫我给你烫手的,我虽知道你不害怕开水烫的,但也不可以那么闹腾呀,实在!”
我看了这丫头一眼,说:“哎哟我走了,你们这个丫头片子是从谁那里学来的,这个现在说起来就是一套一套呀,袁承啥时候到呀。”
“立刻到,不要急好不好!”
武莹在旁边一直笑,跟我说:“您看,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今天闹得那么大,您想啊,要是您还是老想着阴阳秘本,刚开口就可以那么痛快了吧?”
任她如此一说果然没有什么问题,如今手臂虽成如此模样,但内心起码是放松的,不再急着寻找这阴阳秘本,等待着手臂的痊愈,便抽个空到吴地去,想了解一下老人家的近况,再告诉老人家,我已经出嫁。
虽然仅仅是养父而已,但感情和亲爹并没有哟苏很么不同,毕竟小时候我都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懒得查,那时候既然愿意扔我,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还想找到他们呢,爱情呢,有一个家,有老人和孩子,也有她,粗茶淡饭饱三顿,早晚安也安心,这日子过得真惬意,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所向往的人生。
我跟武莹说:“太好了,你漂亮了,说什么都是对的,好不好!”
“切,还是差不多的!”
看着我们俩在这里讲话,尹灵说道:“你何时做事呀,瞧这架势,早有真相。”
“那么一定是这样吧?”尹灵和我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颇为自豪,根本不顾李中天单身狗的感觉,便对尹灵说道:“快点,治好伤口结婚吧,该来的时候可以来呀,份子少点的我不让你们进家门吃东西。”
“你他妈的,没关系,老娘也不缺这钱,不是随个份子嘛,真的。”
“他开了一个玩笑,啥份子不份子,来者不拒,哪儿这么多人啊。”
“是啊,瞧嫂子说的多么好啊,好啊!”
我刚要骂尹灵回来,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谁会结婚呀这就是了!”
袁承总算到了。
男孩进来后看到我们俩,便走过去和武莹握了握手:“是弟妹吧,头次见面头次见面,我叫袁承,是吴空的朋友!”
武莹撇了撇嘴,说:“这个孩子性格如此恶劣,竟然有那么多的好友,真冤枉你!”
“喂,您这是什么意思。”
袁承在旁边说:“不能说吴兄弟的人品没有什么问题呀,咱们俩还不打不认识呢,就是有缘呀!”
这么久没见了,男孩变得开朗多了呀,他呷了几口茶,问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让手臂变成那样呢?”
“这个我那个讲得很明白,情况很让人头疼!”
“这是不可能的,你得和我好好谈谈,否则的话,我该如何为你疗伤呀!”
这样讲没有错,所以我开始讲他的故事,在以后近2个多小时里,都由我们4个人为2个人添油加醋地讲,中间有许多地方夸张得很厉害,自然也以夸耀我们四人神勇之举为主,后来彭天惨不忍睹,我们口中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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