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鸟嘴巴比我会说话还要厉害,我有些疑惑它是不是一只鸟,王晴叫它说出这句美话来呀,简直笑得僵直不起来还是那哈开心。
说了很久,王晴终于注意到了我,走来拍拍我的肩:“为什么没有接着追问?”
“我问道?”我挥挥手对她说:“大小姐,或者你问问把吧,这个鸟大哥都懒得跟我说话了。”
“哟嘿!”王晴围着我跟着走,望着我的双眼说道:“咋了我就嫉妒!”
“我吃了一只鸟醋?大老爷们,疯狂的将你们!”
“你还有没完呢,拗不过一只鸟,快不行呀!”火鸦告诉我。
“喂,您原来是一只小鸟,怎么啦,我就说您是小鸟您还是不甘心呀。”
说完这句话,火鸦突然低着头,神情似乎非常失落,王晴连忙跑过来说道:“怎麽样的你。”
“有这样一个故事:不知你是否愿意听到。”
“你来了就是说话了!”
火鸦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跟前的王晴,叹了口气,跟我们说:“一百多年前我们镇子上突然出现一之火鸦,那是天灾,镇上能算得上此事的阴阳先生都已经跑掉了,只剩下一人,事实上,他会逃跑,因为没有人能把这只火鸦收拾干净。”
“在等待会议的过程中我有些混乱。”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跟他说:“你是说你压根不是鸟吗?这只之火鸦,原来就是你镇子上的祸害?”
它点了点头,跟我说:“不错,那时候那阴阳先生把符交给我,还有一根黑羽,告诉我这黑羽是火鸦的尸体,要想在这镇子上,只有一条路,以吾之血祭火鸦,则吾之魂可至火鸦之身,至时可以掌握。”
“为什么肯定是您呢,您镇子上应该有一些人吧!”
火鸦跟我说:“我是咱们镇子上唯一八字极阴之人,像我这样命格一个甲子出不来一个甲子,大家应该都知道一个甲子是六十年,因此,就只能是我了。”
“那又怎么样?你同意吗?”
“原本我并没有同意,我还想逃,但那道士却说这镇子就是我的根脉,而这劫难就是我命里死劫了,无论往哪里逃,都躲不开,然而,若在此直面这死劫,便可以拯救一个镇子上的老乡。”
“这死劫怎可能是他骗你的。”王晴说道。
火鸦摇了摇头,跟我们说:“他不是在骗我,你不明白,这还没几个人相信,死劫确实有,躲不开,于是我同意了,想着反正就是一个死亡,还是多救人吧,何况我救人不只是少数,还有一镇子老乡呀。”
它甩了甩头,几滴眼泪从眼睛里甩出来,继续跟我讲这个故事:“于是那时候我用生命,去祭火鸦,后来我顺利地来到火鸦身体里,并能够控制住火鸦,可是,却发现自己的魂魄来到火鸦身体后,除了会飞没别的能力,以前火鸦实力挺恐怖,毁个镇子都要两三天,亲眼看见了,于是那天祭祀仪式结束。”
“那么?为什么你会跑过来,而你又不说这是你以前住过的镇子。”
“当然不,傻子都知道,那是墓穴。事后,恶老道将我抓住并加以控制,因爲我表面上只是一只火鸦,实际上除了会飞之外,和常人无异,于是那老道轻松自如地掌握了我,掌握之后便将我囚禁于此,这关,是百年。”
“他怎么会这样?那邪恶的老道。”王晴问。
“这个还是不能理解的。”我跟她说:“你开动脑筋细想呀,有个镇子遇上天灾,要是此时有人出来帮忙化解天灾的话,那么此人岂不是还要得到万民的拥护吗?镇子上不也得吃饱喝足?”
火鸦点点头,跟我说:“不错,我住的地方是清朝末年,那时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城,百姓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尽管我们这个镇子北京相当遥远,可是乱世中哪里都是一样的,根本吃不饱,可是那邪恶老道的男人,却因为这事儿,挣了不少的钱,过上了荣华富贵的生活。”
“这是怎么回事!”王晴非常气愤。
“但后来我发现他根本不是修行的人!”
怎料,这古墓中竟有隐藏这样一个故事,如此一想那恶老道真是物是人非,这件事做得又过于缺德,但这样的事在当时是很平常的事,人们为了吃到饱,一切都干得风生水起,生无可恋。
这段故事吸引了王晴,她不停地追逐火鸦问道:“你怎么能找到这个男人不是道士呢?”
“当他将我囚禁于此时,将道袍直接丢入悬崖下,从此我将至我上当,而他不过就是学会这样一种阴阳术而已,而恰巧发现我是如此八字极阴者,便借此事换得一生荣华富贵,本人命运多舛,被带到这鬼斧神工之地百余年!”火鸦说完这件事之后心里很不舒服,飞起来站在树上凄厉的叫了一声,是鸟叫。
“这更是错误,分明就是你拯救了全镇人民,不是有百姓相信会记住你么?”王晴继续问道。
火鸦从树上飞回来,跟王晴说:“他怎么能告诉别人,我牺牲自己救了个镇子里的百姓呢,在别人看来,是他自己战胜火鸦,使全镇百姓都活过来了呢,你知道吗!”
“太不道德了,他。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们为你复仇。”看来王晴真是气死我了,谁会在八国联军进京的日子里活过来的呀。
“大姐姐,你开玩笑吧,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二十一世纪,如果那老道能走到今天,那就不是妖精。”
她想了想,告诉我:“看来哦。”
火鸦摇了摇头,跟我们说:“算了吧,今天能够遇到你,也是一种缘分吧,一百多年来,我是第一次遇到活人,能够说出那么多的话我就已经非常的舒服了,你想去哪里,我能帮你。”
“咱们得走了·,等着瞧。”我想起另一个细节,我们刚在轩辕阁时,跟在一个人影后面来到这里,他说只看到过一次活人,那个刚跑来的人影去哪里了,我就问火鸦:“刚刚没有见过其他人吗?”
“刚才?”火鸦说:“刚才是谁呀,要从这进去还是出来呢,只剩下一处了,唯独你俩,今天还没有遇到活人呀!”
“错了,我们刚在后面跟了个人影,是不是你们刚没有看到?”
“没办法,在这儿来一个人我肯定看不了。”火鸦跟我说:“总共只有那么一小段,我会飞翔,莫非还是看错了吗?”
那么,刚才我们究竟看到了什么呢?我问他:“是的,你的名字,总是不可能永远叫做你的火鸦。”
“我?,我叫木奎;我活着时叫木奎。我想知道我现在究竟是活着呢,还是死去。”
木奎此人还算不错,起码心怀大义吧,这件百多年前旧事我还颇有感触,但咱们俩实在是没办法只有他了,照理说在这样的场合是不该管他了,但我们又能如何拯救他,没有人懂得阴阳术,除了古城懂得些,并不精通,最重要的是,我根本无法找到古城或者孙人她们,李逸栋男孩不知如何。
孙人现在一定跟古城在一块了,他们俩绝对没有什么事,一个是经验丰富的,一个是能力强的,下一次打架对他们而言完全没有问题,我的命很好,在这个墓穴下也偶遇一位美女相伴,不知李逸栋的近况如何。
这个傻小子独自一人在古墓中也是会说话照应的,我对他还是有些担心的,不知他过得好不好。这个孩子就是真的不合适下斗,自己去古墓真的很危险,但是目前我还没有找到,目前只能祈求他能够活下来出来。
“你也别用了那身影记在心里,这里游魂多,说不定你只看到个游魂。”
“没办法,我刚用手电筒照了照,还是可以看到影子的。”
“手电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