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家由于害怕九卦阵而站在一旁不敢入内,唯有赵阳不顾一切地闯入,那便是爱的魅力所在呢。
赵阳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褚满儿的后背,另一手端了杯水递给她,笑说:“让满儿喝了口水,全都兴奋到不行,然后我就说——那时候我也掉了下来,还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给接住了,没有一点伤害。见到满儿没问题,心里很高兴,于是大家就开始找外出的去处。这是一个又大又圆的地方,如何评价?喜欢,喜欢正在吃饭,土地不纯平,中间低平,四周高平,顶部似锅盖。”
“锅盖?”听了这话,突然间,我心里好像有闪电划过!
我想起,那是我做梦都梦见的地方!那天张晴雯请我吃饭的时候,我醉了,梦见那地方,于是我插了一句:“确切地说,这是一个一体成型的平底锅,它有三四个足球场大小,内部没有任何空隙,融为一体,不是吗?”
褚满儿“咳”得差点吐出茶叶来,赵阳吃惊地说:“没错,真的就是那个!冰哥是不是也到过那儿?”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去了,是做梦。”
“做梦,做梦吗?”褚满儿更称奇。
我点点头,努力回想那次梦境,又说:“那个地方既无出口、也无大门、更无窗子,处处都一模一样,只在正中央凸起了一个尖的棱角,就象井台,井台上有一个小洞吧?”
“正是!”赵阳拍掌说“你是说真的,就像真实。”
我指着张晴雯说:“那天老张请吃饭,他的一群战友让我醉得稀里哗啦的,我也不知该如何在肖华的床上睡着,接着又做那一梦,梦回甚是明朗,真像现实中的样子,让我记忆犹新。我以为我喝醉酒后被关在哪里。”
陈肖华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红着脸说:“你们说那一次啊,你们是醉鬼!我和珂茵都抬不动你,只上了半层楼梯你就赖地上不起来了,我只好叫了两个男厨师过来,才把你拖进我房间的。”
褚满儿笑说:“熙熙,那一天我还在!冰哥您肯定也梦见过那盏明灯吧?”
“灯?”我没见过灯,因为那空间太明亮了,所以不用灯。
赵阳说:“井台洞口旁的一盏灯,难道不是做梦?”
我一想就摇头了。我没梦见灯。那儿一无所有。
褚满儿激动地说:“这就是阿拉丁神灯!”
肖珂茵好奇地问:“难道就是那童话故事中阿拉丁神灯?”
“不得而知。”褚满儿说,“我看着就好像我们以前用过的烧煤油气死风灯一样,但是就好像黄金造的一样,全身上下都是金的,火也是蓝的,就好像天燃气烧的火一样,灯罩晶莹剔透,上有图案,格外美丽,被称为阿拉丁的神灯。”
陈肖华问:“灯是否会讲话?”
“没错!”褚满儿面色通红,说,“我跟赵阳一起走过,其实大家一开始并没有看见灯光,只是看见了冰哥口中那凸起的尖角而已,大家都在研究那尖角,以为那大概就是出口吧。此时,我注意到了一盏灯,于是我说‘这个灯真漂亮。’不料,那盏灯竟然在说话,‘谢谢,我是阿拉丁神灯,很高兴认识你们。’灯竟然能说话!吓我一跳,我害怕地不敢讲话。赵阳问,‘你真是神灯?’灯说,‘是的,我是神灯,我可以帮你们实现一个愿望。’我立刻说,‘我们想从这里出去。’灯曰‘只是想出去吗?’赵阳说,‘我想回去上班。’灯说,‘好,满足你的愿望!’其字刚刚讲完,我们突然看见前面有一道刺眼的白光亮着我闭着双眼,当我睁开眼睛时,我们才回家。”
听到她的话,房间里沉默了片刻,肖珂茵说道:“继续说呀。”
褚满儿说:“我说到这里。我已经全部回到家了,再说些什么吧。”
肖珂茵这才回过味,道:“这个故事太短暂,都觉得意犹未尽,差评出来!”
张晴雯很神往地说:“我靠,好几百公里啊,转眼间就回家了,这可怎么办呢?”
褚满儿说:“赵阳全部去上课的日子。”
陈肖华也有些意犹未尽地说:“这其中,是见到灯光、说出心愿、随即达成的,难道无他?”
褚满儿思考着说:“仅此而已,别无他法。”
我心里嘀咕着哪一盏阿拉丁神灯?肯定还在那乾星球上,上一次变身白衣老者,这一次变身一盏灯,不过是听赵阳说要回去工作,以此来实现自己的心愿。
这个外星人真的是神仙般的存在了,可以说是无所不能了,凭什么要请我来帮你?
陈肖华见我陷入深思,以为我累了,便说:“这个时候人已经很疲劳了,就回去休息一下吧,有事,就及时联系吧—而且,天瑞香效果好,你千万不要透露,办事要谨慎,免得引祸上身。”
她想得比我还仔细。每个人都往回走,我们趴在床上紧紧地抱着。其实并不会觉得疲惫,不会有一丝睡意,只是想要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床上,不想任何事情。
第二天我们就到爸妈家玩,整天在家带着小孩,还是老样子,好像什么事也没做。大街上也是寻常所见熙熙攘攘,市区内修路遍地,灰尘滚滚,昨日刚归来的亲切已不复存在。我看着股票,不断下跌,大盘悲鸿遍野,没有兴趣买入。
两天后的另一个星期天,笔者情不自禁地来到收藏品市场一探老冯的风采。然而走在市场上,就仿佛来到了另外一片天地—自己的店铺竟然关门歇业,别的店面全都关门歇业、市场上没有人。费尽周折才碰到一位熟人,说是市场已经迁移,分散在城市各处的收藏品市场虽然大多还迁移到澜峰寺市场甚至老冯。
澜峰寺,乃寻大和尚—即虹耘法师之领地,打心眼里不想走。我敬畏他,却并不喜欢他,总是觉得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怪诞和玄妙。我正要坐车去家,突然听见有一个人在一旁按喇叭,我闪了一下,但那个司机还是按了一下,很明显的知道了我。我走上前去一看,原来驾驶室内竟然坐满了老冯!
还没等我说话,老冯立即说:“哥哥,上车吧!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去吧,到我的商店来玩吧,午餐时间一起喝。”
我不愿到澜峰寺来,怕碰到虹耘法师却又说不出口。迟疑再三,仍拉开门钻进。
坐在副驾驶上,我会说:“你们的商店不就是搬出去的么?今天为什么会再来?”
老冯说:“商店被移走了,可是这儿的租金、押金并没有退还,而且还是扯皮的。房东要我去拆迁办那里,拆迁办说补给房东了,房东说没收。。。总之就是嘛,一到嘴里就有肉吃,全他妈的不愿意吐。再说我搬货也没有一次性搬完,而是一天搬一点,今天早上又整理了点货,拉车上搬过去,刚才调头时看到你从公交车上下来,知道你来找我的,我就又转回来了。”
下面,老冯向笔者讲述一下这个时期的情况:老收藏品市场即将被拆,商家不得不迁出,全市各市场趁机吸收商家入驻,就属澜峰寺最优厚的条件,提供免五年租金。老冯一算,搬到了别的市场上,就得立即交租,得有一笔开支;而且澜峰寺是免费的,虽是遥远的地方,但慢慢就能做到。再说收藏品大多都不指望门店销售,而是有其他渠道,比如,有长期客户来定期收购,参加拍卖,开交流会,网络销售等等,所以他最终选择了澜峰寺市场。
“澜峰寺香火尤盛!”老冯眉飞色舞地说,“那住持寻一大和尚真了不起!香火旺盛、人气正旺的收藏市场我见要不了多远就可以搞上去了。”
一听“找一个大和尚”这个名字,我不禁内心战栗起来,240岁高龄的老妖怪他确实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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