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零零电子书>西域秘档之王母古墓 > 第三百一十八章天瑞香(第1页)

第三百一十八章天瑞香(第1页)

说着,他还起身说道:“今天中午请吃饭,场地已经布置妥当,没有人可以和我较劲的。”

“太好了!今天是喜酒了。”陈肖华笑了笑,大家都懂。

赵阳改嫁了,不是大请客办了喜事,小打小闹总要庆贺一番。

到饭店后,菜已上齐,张晴雯用酒瓶倒酒给小吕,他说:“今天可要喜酒了,还要再喝多少呢。”

小吕笑着并不推辞,张晴雯为他斟满了一杯酒。肖珂茵拍拍他的手不安地问小吕:“喝得起吗?”

小吕说:“我本来在工地上,就是这样喝了酒,就是以后练字,不允许饮酒,没有酒。”

“今天放手喝酒吧!”赵阳说,“又到了春节,又逢喜事,人们放开了喝酒的时间!小吕,前天我们商量这事的时候,满儿还说,‘冰哥他们过年肯定得在家,如果小吕也能回来该多好!’君不见,今日众人竟齐头并进,如此难得见面,你们就像当初那样畅饮吧!”

刚开始吃东西时,我就发现小吕要是真的放开喝酒的话,怕张晴雯跟我不是他的竞争对手,我们的舌头很大,他也像往常一样,但是脸红红的,有光泽。我们喝酒、说话、谈论那些所经历过的凶险与转机,不知不觉散场已是午后5点。原本赵阳表示一直等到晚上才能结束的,但是陈肖华却说他们明早还得开长途车呢,晚上好好休息,再也不能喝酒了,众人这才罢手。

当我们上车时,小吕突然说道:“你把我送回了家。”

其实本来还打算在夜里送他回自己家,和家人过春节团聚,结果一个阴森恐怖的女子突然出现,大家都有些放心不下,但是依然尊重他的心意,于是便将他送回家中。

我们也是第一次去小吕家,他家住在拆迁区内,房屋非常陈旧,还只是六七十年代青砖小瓦房而已,共有3间,附近邻居盖了三四层楼,唯独他们没盖,相比之下就像两个世纪。

他父母对待我们、对待他非常冷漠,陈肖华见此情形也告诉父母自己过完年以后要去李隽洁工作,年薪30万,但他的父母却一脸冷漠,明显完全不敢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他们对小吕的心意早已死了心。

陈肖华有点急,我猜她很想打电话给李隽洁,拍拍小吕父母的桌子30万,她们就信了。

然而我得到的启示是:我要何时让张晴雯拉着李隽洁亲眼所见才会真的马上帮小吕爸妈。

小吕该习惯了吧,没当回事吧,可我们受不了那种难堪,小坐片刻,便走了。记得那女人说过“晚上见”,没有见过她,不知两人如何约好。小吕要是带着那李玉回去,不知能不能吓倒他的爸妈。

小吕的家离父母家比较近,于是我们来到父母的家里。回到爸妈家,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年的味道。家长带着孩子换了新衣,不知是那“我”买来的还是秦代的大魏他们,大家都没敢过问。春节里,我们总是和父母住在一起,想要好好“真正地”陪他们。

天下繁华纷乱皆为春节所暂掩,心中惶恐不安亦为顿顿酒肉所暂抚,长大成人后,第一次对春节情有独钟,也许主要是因为和陈肖华在一起—和她在一起,觉得日子过得更有滋有味,一个人的天地也更圆满,那该是爱的精彩。

如今中国人过春节,可算是麻将年了,去哪打麻将就去哪打麻将,连饭也无心吃,吃不过打麻将中场休息而已。我向来讨厌打麻将,特别讨厌女人们玩麻将,让我想不到陈肖华竟然还擅长麻将!这使我感到不安。

陈肖华明显看出我心里不高兴,把我拽到身边陪着挨打,然后她又教育我,然后,又让我端上餐桌,自己在一旁引导。

她坐到我身边,我要打牌,她问我是什么原因,接着她就说:“你想想打打。”我下了张牌,她摇摇头,要我再下一张;就这样,一局牌局她才答应我每次出两盘,到头来,我竟然胜利!

再玩几把还可以。

她说:“你有没有想过,你每打出去一张牌,都决定着整个局势的变化,打这张是一个结果,打那张又是一个结果,因为别人会吃、会碰,就算不吃不碰,也会根据自己的牌局来调整自己的打法,这种反复的影响决定了最终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所以输赢的结果是由你自己决定的。”

胜负结果如何由我说了算?她的话让我觉得耳目一新,本来,我以为打麻将是为了“火”,是一种幸运,不料,麻将胜负全凭个人主宰。

一听到她的话就会联想到“蝴蝶效应”。打麻将也确实有点“蝴蝶效应”的味道。美国气象学家爱德华?洛伦兹曾说,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里的蝴蝶偶尔拍打几下翅膀会在两星期后在美国得克萨斯州引发龙卷风。

“因此,应该向有利于你的方向发展。”我心事重重地说。

她点点头,说:“四个人打牌,有不同的牌,有不同的思路,结果就有无数种,想大胡的,只能选择小胡,想小胡的,只想保证不点炮,反之也可以。因此,玩麻将是个既有斗智斗勇,也有如履薄冰。这张卡片也许是一张废牌,但是它也有诱饵;您眼中的废牌、或他人决胜的宝贝好牌、因此、每张牌既是机遇又是陷阱、弥足珍贵。”

我笑说:“也是头一次听人将打麻将讲的那么高,玩牌不是为了赢嘛。”

陈肖华也笑了,她说:“我其实并没有和你们狡辩的意思,你们看不惯,我根本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但我要对大家说,金钱不过是个结果而已,更有人更加关心过程—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进行计算。这就像生活,一般人打麻将、打钱眼;而大师打麻将,打出了人性乃至生命。区别在于生命不能重来与麻将能期待下一场比赛,因此麻将实际上是生命的重复演绎,也正是麻将迷人之处。”

这听上去有一点哲学意味,在一起玩牌的朋友和家人都连声称赞,说他们从没听过这个理论,要学会说服不爱打麻将的人。

我突然想起来那一次和张晴雯及其战友打麻将时,一只看不见的手助我玩牌,不知那看不见的人,是不是和陈肖华一样算来算去,或者是因为可以看到别人的牌位。

陈肖华顿时面色大变,自然是听得津津有味。

我们马上起身揭开帐篷门帘,窗外闪着几盏手电筒,全都一闪即逝,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们疾步出门,钻到一旁的山林中,把自己隐藏起来,然后向帐篷这边观察。

这谁来了?

远处,两个人影正靠近帐篷那边,他们带着强光手电筒和电筒光闪,便向前走了几步,又闪了几下,又走了几步,很快地靠近帐篷。两人相互比划着,又各自钻到我们不曾去的另两个帐篷里!

而且我们还能看到他们的面孔——他们就是尼德霍格会里的两个男人,尖脸、7号克拉?亚力斯、疙瘩脸、9号布图拉?果里特。

两个人钻到帐篷里,迅速走出来,再一起钻到那吃东西的帐篷里面去,这次他们竟然待在里面没出来,英语讲了几句,好像是在讨论什么似的,便没有声息。不一会儿,帐篷竟然有呼噜声!

让我们想不到的是他们鸠占鹊巢睡在其中!

很明显他们也是非常的疲惫。我们已经跑过好几座山了,他们恐怕也没有闲着。

我本来想在帐篷里休息会的,生怕陈肖华受凉,那些帐篷都很厚,都是野外施工使用的,里面不需要保暖,还可以保证零上十度,但是这个外面气温零下十度,就这样待了一夜,更不用说陈肖华了,就连我也忍受不了,就算有天瑞香也做不到,我觉得她的双手已经有些冰凉。

我朝陈肖华又指着两顶帐篷招呼我们到那顶,她点了点头,我们缓缓挪开,走进一顶帐篷,刚掀门帘就有很重的臭味扑来。可想而知,在此情况下,不要说洗澡了,就连脸也不洗了。陈肖华马上扭过头,我将门帘都掀了起来,将臭味放下片刻,这才钻进屋里,陈肖华也是衣袖紧捂鼻嘴。

帐篷里只剩下一大堆被褥和许多床了,尽管气味很重,可一看就是刚买来的新货,堆了三大摞,一看就像三个男人在这睡大觉。一大半个空间里全是被子,另一小半个空间里扔着烟头和空纯净的水瓶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我们坐了被,一张床靠着后面,另一张盖着腿,我搂了搂陈肖华让我们轮流睡午觉。我叫她先觉,但她却说味道冲得无法入眠,要我先觉。我便闭上双眼,希望能轻松休息,没想到,也许是太困倦的缘故,竟然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陈肖华叫醒了我,她轻声地在我耳边说道:“赶紧快点,有个人过来!”

我马上就坐起来了,就在这时我听见外面有脚步声,那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走到我们这,有一个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睡了就不要打游戏了!我立刻就会来看看。要是找到你玩这个游戏,我就没收了你的电话!”声音来自余泰芹。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