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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杂七杂八(第1页)

整个地下洞穴除了这口棺材和零星的工具外一无所有。如今来看,余泰芹好像真在挖掘墓穴,而且也许还是属于他的—毕竟,他已经将自己全部刻成棺材!

当我们从山洞里爬出来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疑问:这山洞洞口小、通道窄,那口巨大的棺材怎么会被人弄到里面去呢?

我们找到一个可以同时观察帐篷内人员和沐浴阳光的位置坐好。陈肖华瘫坐在我的身体里,没有说话,目光定定地望着远方的峰巅,我想她是被吓到了。不一会儿她突然又坐下来,把书包里的书翻过来,半天也没有翻出任何内容,该找不到自己要的。

“你在寻找什么?”我问道。

她说:“我要找一张纸笔。”

“要纸笔做什么?”

“我要画出刚才那个地洞是什么形状。”她边说边用双手边比划着舞起来,突然,只见她那只舞左手里有一张白纸,右手里有一支圆珠笔。

她也看见了,脸一下子惨白起来:“这个,这个东西啊,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也很害怕,但是脸上却尽量装作见怪不怪,伸手抱着她说:“也许是点金石给了您,您要画些什么呢?画图看一下。”

“谢谢!”陈肖华严肃的告诉点金石。

她稳住阵脚,先是用钢笔在纸上画出一个四方块,然后在四方块上面画出一个大圆,这个大圆是那四方块面积的二倍,我一看便知,方块就是我们刚刚走进来的地方,大圆,就是那装棺的地方。然后她在四方块的左方画了两横,又在两横旁边画了一个圆圈,圆圈左方画两横,再画圈。。。。。。如此重复了几次,看着那些小圆圈在一个方块周围形成另一个大圈,但右边缺少一角缺口。

“在此—”陈肖华用笔点点四方块的右方空白处又画了两横,又画了一个圆圈,说,“估计余泰芹一定要把它建起来。”

她这样补了补,我注意到整幅画的形状很像葫芦,点了点头说:“没错,就是这样,这样就完整了,对称了,一定是这样!亲爱的你们太聪明了!”

陈肖华脸上并未流露出喜悦,而是有些害怕,她慢慢地说道:“这样的安排我看过了。”

我望着那张照片,也觉得好像有点眼熟,我点了点头,说道:“和许天助这里的建筑格局有几分相似,我不过是匆匆走了一趟,就敢确定。”

“没错,许天助那建筑格局亦然,只是—”陈肖华认真地说,“早于许天助,不到许天助就看到了—”

我愣住了,在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之前,忙问道:“你去前?你是如何见到它的?”

陈肖华沉思了一会,说:“我讲出来恐怕你们都不信—我真有这样的安排,还不止一次—我做梦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做梦的,还在家,后到传销窝点工作,当时未到许天助处工作,对其完全不了解,本人常做梦。梦里,我在这几间房子里跑来跑去,无论如何也跑不掉。我曾与满儿,珂茵,李玉等人也聊了起来,很奇怪,她们竟然也常常做梦呢!后来住在许天助的别墅里,别墅跟这个布局很相似,只是没有上面一个圆圈,也就是没有葫芦上面的一个小圆,房间之间也没有相通。我们也认为最初的梦想预示着许天助。从许天助那里逃了出来,还做了一阵子这种梦,就是近一两年没做梦。”

她指着手中的照片,补充道:“包括这张照片,大家本来也是画的。”

没听说过陈肖华本来学过画图的,不过这次她画的特别准,并没有画错笔,应该说准确无误的将余泰芹挖到的那个位置刻画好,很明显,她胸有成竹,还是常常做梦,才能画得如此亲切。独自做梦、做同一种梦,都是常有的事,说来也怪,三人所做的梦境完全相同,说明了什么?

还记得那一次跟老冯到澜峰寺参观开光仪式时,回去搭公交车时偶遇的大学教授被逼着学心理学。他认为,在常态中,不同个体根本无法实现同一个梦想。有种观点认为梦想就是心灵脱离肉体到另一个世界体验到的东西。

她们是不是到过另外一个相同的世界?

我拍着她的肩,希望能找出来安慰她,突然我发现她眼里有慌张的表情,我赶紧从她眼里往外走,竟见一人影安静地站立于我们正前方不到3米处。他是何时到来的我竟然没有意识到!

那个男人,就是虹耘法师!

他的目光,正在注视陈肖华,目光犀利如刀割一般,仿佛要把隐藏在她内心的一切都剥离。陈肖华紧张地说:“老大,师傅。”

虹耘法师目光稍缓,问道:“您在家时是几点?”

“三、噢错了。”陈肖华说,“已经六、七年前了。”

“你真做了这样的梦想吗?”虹耘法师接着问道。

“千真万确!”陈肖华说,“在家的时候,由于受到小姑子亲人的骚扰而感到十分恐惧,夜里噩梦连连;然后传销窝点里,他们会破坏会员们的意愿,没有固定休息时间,一段时间后,当我闭上双眼时,正是这梦境,往返于那些屋子里,明明没睡,但是一觉醒来,竟然像睡得很香一样,精神焕发。”

“你们这两位搭档都有相同的梦想吗?”虹耘法师继续问道。

陈肖华晃晃手里的图,说:“是啊,这张照片我们全都画了,而且画得完全像这张。”

虹耘法师没有再问什么问题,两眼望着远方的天际,不一会儿就说道:“我知道,我懂!”

“师傅您懂啥?”陈肖华问道。

他缓缓摇摇头,才又说:“还没听到你们讲这些话,就觉得是自己原创的阵法,于是给这个阵法起了个名字叫‘天地葫芦阵’。上面的圆形就是圆形的就是天空;中间的那正方形,就是方就是地,要符合天圆地方的道理。正方形旁的七个圆和正方型构成八卦,天地间阴阳八卦皆在阵中,变化多端,奥妙无穷,堪称天下第一法阵。”

“‘天地葫芦阵’,多么好听的名字啊!”我赞叹说,“葫芦历来又有吉祥如意之意,同时又能镇妖避邪。”

虹耘法师收回目光,看向我们,继续说道:“这些东西你都不明白,过去,修道人设的阵不是阳就是阴。阳阵为活人所用,安排于家中,能逢凶化吉,升官发财;阴阵为死人所用,排列于墓穴之中,可以改变风水,庇佑子孙,阴阵与阳阵都不能误用。本人苦思冥想,聚积了240余年的修行功力,方才原创了这阵。此阵法最显著之处,就是只有阴阳两界皆能施展,且功力极高。这个阵早在二十年前就成了,而且还在不断地完善中,到了这两年才完全完工。自从成功之后,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是没想到,六七年前你就知道了!而当时,这个阵形并没有完全形成,许天助在那里设计、建造于八年以前,是这个阵形的原貌,并不像上面那个圆形。”

记得在许天助家时,小吕见到那阵法时,已是惊为天人,不料只是雏形;而且阵法更加强大,陈肖华竟然在六七年前梦到了,这下突然让我绕不开了。

虹耘法师到底想表达怎样的含义?

“余泰芹的地宫,我刚才也看了,居然跟现在成熟的‘天地葫芦阵’如出一辙,完全一样!很明显,阵的方法,从来就有,就是不懂而已。”虹耘法师的脸罕见地失去了那种固有的平静淡然,微微抽搐了一下,接着说,“余泰芹因盗墓之故,学得杂七杂八,阵法虽也稍有心得,却万万想不到这么巧妙的阵法!他从什么地方知道?我本来是要去他那里打听的,但我知道打听不到,他也就不说了,很有可能是真的不懂。”

我在想:这个世上有什么是不能问的?可我敢怒而不敢言,生怕惹恼了他。

他的眼睛盯着陈肖华,说:“陈施主您总是对我怀恨在心,而我也只是想借此为例,让您知道您是被下了药、吸了血,这不是我的错,是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作祟,授意您我必须如此行事,而大家也不过是被那股神秘力量所驱使罢了;其中就有我帮助慈禧太后找到长生不死之药的经历,事实上,不是我找到了她,是她找到了自己!”

“那股子劲在哪里?”陈肖华问,“其原因何在?”

虹耘法师轻轻摇头,说:“也不知,还在苦苦寻觅。至于原因只有自己想办法。”

他说话,可突然间就没了人影,声音未消,人影已去,那声音,就像从空中飘来,依然回响在大山深处。

什么实力竟然超过修炼240余年的虹耘法师?

抬头望天,太阳已接近下山,再听“邦邦邦”一声传过,才知是余泰芹动手烧饭。不料一天一晃而过,余泰芹又想继续挖掘那些洞穴,根据天地葫芦阵结构,该再挖掘一两个才能全部贯通。它也仅仅是一个前期毛坯,尚不清楚它背后有哪些复杂项目。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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