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玉泽凄然笑着说:“这一切还是从前的事,不敢保证安静会真的不说什么。”
我唇角轻轻一吸,先前辛玉泽的话坚定得让我和田清荣可是信以为真。
没等我开口,辛玉泽就又满脸严肃地问:“那谢昀也是个普通人吗?”
““这个。。。他有点不像这样的。田清荣故做犹豫后说。
辛玉泽听得越发着急,高声说道:“你这类人不是可以随便向普通人下手吗?那他咋会这样子呢?难道他就是你这个人吗?全这样子你何不赶紧把人抓起来呢?现在就有那么多人死去这事闹别扭难道你就扛得住吗?”
辛玉泽兴奋之余甚至开始责问大家,田清荣见状只能无可奈何地摆摆手说:“辛总先略安勿躁。尽管各种迹象表明此事与谢昀不无关系,但是并无一锤定音之证人是他杀,因为有些特别之死,非谢昀所能杀死。”
“关于规则的确有这个规则,但杀人者这么丧心病狂还会计较这一切吗?辛总还是看出来了。大家都很辛苦。就是这个人躲得不太容易找,再急都没有用吧?”
经过一番宣泄后辛玉泽才也明白刚才的话并不妥当,自己如今的安危可是都落到了我们头上,如果把我们得罪得死去活来那绝对不妥当。
辛玉泽强挤着笑道:“对不起二位,刚才我真是兴奋得口不择言!”
“无妨。田清荣微笑着说;“这个我们可以理解。现在我们也需要辛总您的帮助,如果您能很好地与我们合作,我们就可以尽快地查出真正杀人者。”
辛玉泽当就算是说:“嗯,你有事虽然告诉我,我会尽力和你合作!”
田清荣沉声说道:“现在真的有事情急着要你们帮,你们找个人查查刘雪在世时的通话记录吧,以前我们从监控里找到了她出门时似乎又在和谁通话呢?”
“这个很简单。我会这个来安排的!”
辛玉泽马上抄起电话打电话过去,迅速把事情布置妥当。
事已包办我和田清荣就准备站起来先行告辞,可是辛玉泽把大家拦住了,辛玉泽要大家下一步都在那边呆着。
辛玉泽这个就是准备把咱们交给当私人保镖的人呀,咱们没有时间时刻守护在他的身边,田清荣立刻拿出了一些符箓交给了辛玉泽,要辛玉泽保命。
但这个人觉得还是咱们留着比较稳妥些,表示什么也不同意咱们离开。
他真是吓了一跳,田清荣和我肯定不能老呆在这一边,稍微合计一下就为他出折。
我们给了他更多保命的物品,他也把它们带到了几个高官所在的特殊小区生活。
这个人起初还有点不懂,我们说明情况后马上就打过去。
无论人们是否被谢昀杀死,也无论杀人者靠何种方式,辛玉泽只要藏在那一个位置上,都难以杀死辛玉泽。
那种场所不独警备很强,也有别的特别防护,非有道貌岸然的顶级存在,否则就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敢于硬闯了。
辛玉泽也算是当地的风云人物了,想要暂住到这样一个地方很容易。
辛玉泽惜命紧促,大家离开时已被安排妥当,田清荣和我也有点无话可说,这把火并没有肯定烧在自己头上,但是怕死却是人的天性,如果辛玉泽根本无动于衷那么大家还是要对他心存疑虑。
我们走后不久,辛玉泽就打电话过来,语气比刚越来越忐忑。
我们以前拜托过的事都得到了解决,查阅通话记录这事不是件烦心事,于是赶紧把它弄到手。
只不过刘雪的这份通话记录确实有点怪异,她昨天接了一个电话,通话记录全不过3秒钟的时间,然后到刘雪去世的时候她还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就是不停地打电话。
而此号辛玉泽一看便认出是其女刘语静在世时使用。
田清荣和我听说这个号的师傅就是刘语静后也剧震,可以说是我们现在拥有的最直接证据。
死者当然不能来电,那个来电者大多是把刘语静遗体全部盗走的谢昀。
那时候刘语静办丧事都由谢昀一人负责,把刘语静手机号码留着并不令人难以置信。
刘雪收到已死女儿打来的电话后,心里一定忐忑得不得了,估摸着女儿想逃命,结果途中遇害。
我们以前苦无直接证明,有鉴于此,可能应该请胡老头告知黄泉高层派出专人前来寻找谢昀。
无论谢昀为了何种目的而杀害城隍、阴官等官员,只要认定是自己,实质上此事就在黄泉之内,应该有监察使站出来擒拿或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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