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荣走上前去敲门,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把门打开。
我进去探了探脑袋,里面这个时候四、五个人正坐在一个大桌子上,里面正襟危坐着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人。
“你是吗?”打开房门的这个人略微有点讶异。
“我们有什么要找你辛总的呢?”田清荣一针见血地指出。
此人听了愁眉不展,赶紧翻了翻手里的本子说:“你叫啥名字呢?约好了就不安排这一点有谁来找辛总呀?而且你怎么能直接找过来呢?行政方面不是要你到会客区去等候吗?”
听着这口气这人像这个辛玉泽书记,此刻那个辛玉泽正在办公室,大家都懒得多绕几个弯,田清荣推门进来要走。
这个人看得脸色大变样,赶紧走上前去想拦阻,可他这个小小的身板那是能扛得住我的,我略施小力就把它推进屋里。
“你。。。你会做什么呢?”这人急切地说。
里面的人看到那边的一切也都看在眼里,辛玉泽更径直从椅子里爬起来。
“辛玉泽辛老了吗?咱们有什么事要和你商量,耽搁不了你几分钟的时间了!”田清荣大声大笑。
他那个书记一付就要叫保安去报警,可那个辛玉泽却在眉头紧锁后举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先行出门。
能当上这样的老大也不无道理,换成正常人碰到这样的事情早已经轰得人仰马翻,可这个辛玉泽并没有这样做。
能知其名的人竟敢如此狂妄地找上门来,不是有所依仗便是脑残了,如果前一个辛玉泽当然得罪不起了,如果后一个收拾大家都不急一时一事。
他那个书记也想说话,却在辛玉泽的怒视下马上乖乖地出门。
“请坐吧。”
辛玉泽站起来,离开了自己的桌子,招呼大家到一旁的沙发上去坐着。
“二位是吗?”辛玉泽问。
田清荣并没有回答辛玉泽的话,只是径直问:“谢昀知道吗?”
听了名字的辛玉泽显然有点不自然了,有些犹豫的他一样没有回答,只是接着问:“你这直上问,总要先谈一下自己的身份吗?”
我寻思着掏出一张符箓,手指一抖,那符箓顷刻就烧到指尖上,淡淡的香气开始氤氲。
直接指出咱们黄泉身份辛玉泽未必清楚,而目前局势尚未明朗,咱们身份还是保密为好,本人这手只指出咱们道上人身份足矣。
辛玉泽见了我这手后脸色大为改观,表情中竟带着这样几分忐忑。
这使我很纳闷,身为辛玉泽这等社会地位,道貌岸然的事情要懂得很多,那么他也该明白,即使道貌岸然也不可能随便向自己这类人下手,就连大势力掌权者都要掂量一、二,更逞能论吾辈。
他震惊本应如此,但恐惧的话完全不必要?难不成这个谢昀消失不和那些死人扯上关系而是和自己扯上关系?
瞬间我脑补得很厉害,但是立刻我就把这几个念头都压下来了,还没有到思考这一问题的地步,当务之急是首先要处理好面前的问题。
“想不到会有两个真人呢!”辛玉泽赶紧说。
我不停地挥手说;“真人的称谓,我们不能当了。”
从称谓上看这人好像对道的东西知道得不多,真人的称谓也不是随意乱叫,我那个师父才能叫一声真人,咱们离真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辛玉泽站起来要去倒水,田清荣拦着说:“辛总别惹事,咱们过来是要请教您一些问题的,赶紧离开吧!”
“没有烦恼,也没有烦恼。”
辛玉泽还亲自为我们沏了几杯茶放下来,然后再坐着说:“你是在和我问那谢昀吗?”
看到田清荣点头哈腰,辛玉泽又接着问:“这人怎么啦?”
我心里一惊,你看这样的他是不是不知道谢昀不见了呢?只是不知是假装,还是真不知。
““这个不请自来的辛总费神,咱们到这里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对谢昀进行调查的,须知看上去你和他可一点交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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