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前我当然也很容易上战场,只可惜现在还有高灵儿,当然也要合理安排。
上了车我就拨六哥手机,这个任务后面还有他介入,必须要搞清楚其中缘由。
手机很快被拨了出来,六哥抢先说:“我知道您一定要打电话来!”
我眼珠一转,这等会不会有人打电话来问嗯?
““听到掌柜的这一次工作,六哥您介入了吗?
“对了,道理很简单。还记得以前和你讲霸下负山印吗?”
我一听这些话,气息不禁凝重起来一丝:“此事与霸下负山印有关吗?”
““倒不是有什么直接联系,但霸下负山印该在这出了事的地方吧,您刚好能抽空过去瞧瞧!
一听到这句话我立刻无语,他娘儿们也都觉得这事儿和霸下负山印有关系,既然仅仅是因为霸下负山印就在这个位置上,那么我就完全有可能抽空亲自去趟是吧,何必简单地接下这样一件刁钻的工作?
我半晌没有开口,六哥也该猜透我心里想什么。
““难道你们忘记了我们黄泉之规吗?六哥有些不满意。
一听到这些话我立马打激灵,情绪上也忘记了这茬话,按黄泉之规,每一个阴官掌管区域都是由区域保护。
若是从那地方捡到宝,那人一定会分润物细无声,本人以前就是因这一规矩得益,若霸下负山印果真就在那地方,以前拿去大都瞒着本地阴官、城隍。
到了别人即使看中了玉圣真人也不霸下负山印的脸面,只要我另做弥补,想必也是个我大半生也还不完的天文数字了。
而且现在那边有人出事儿了,我就过去查一下,在一定意义上说我是那边阴官,即使得到霸下负山印,谁都不会出面分羹。
如果不是我自认和六哥一般见识,我连这事儿往阴险里想也是六哥干的给我创造了机会。
“就是我想象得很容易。”我由衷地说。
“知难而进,但这次以前记得还主要是任务,黄泉连连出问题,如今上边对此事异常看重,如果您做得好的话,我该可以帮助您申请其他事情,您日后办事会更容易。”
“关于霸下负山印的事情,大家都不敢百分之百地确定事情在那一边。你们身上有个狻猊遁烟印。到时感知霸下负山印是否在那一边应该不是很难。当然即使在那一边也绝对不能硬走。要是找不到可以等着再来我给你们想想方法!”
“这件事我是有度量的。”
这句话并非本人敷衍六兄弟,本人心里确实有谱,以前玉圣真人跟本人讲过有犴镇狱印时本人也很淡然,因深知法宝虽佳,但是现在对于本人而言属贪多嚼不烂之辈,本人尚未达到急需另一法宝之程度,到时绝对不会因拿印延误侦查此事,更不会因霸下负山印难拿硬拿。
“自己把握好了吧!”
…
挂上电话后我就赶回家里去布置,高灵儿对我再走倒没有说话,或许她对这样的事也早已习以为常,总之我常常出去。
倒不如说我心里却生发出这么一丝内疚,高灵儿此时正是完善灵智之时,而我这个她监护人又无能为力,也许这正是许多家长所不容易的。
想陪伴在孩子身边,但现实社会压力使孩子只有外出拼命挣钱。
布置完这一切,田清荣和我会合出去。
这次目的地在西南某市,那地方离我们那边可就远了,要转机后又要做车,又要换乘小巴。
一路上磕磕碰碰,等到去哪已是次日傍晚。
尽管这是一个小城市,但是这一边夜生活明显比咱们这一边好得多,已接近深夜11点,满大街依然人头攒动,许多商店开得红红火火。
田清荣和我一路都没有太多正经的饭菜,两人先是找到一家店坐下来吃点什么。
此次活计再无地方城隍合作,一切从头再来。
我本想吃完晚饭后到事发现场看一下,但看到田清荣真的有点累,干脆直接到预订好的酒店睡。
老实说那几个男人死状真的很悲惨,早就在心里留下些心理阴影,大夜以往真的有点膈应地慌乱。
这感觉也是非常美妙的,大家各种鬼斧神工也是看得很多,实际上再可怕的场景业务费都是阴气把某些厉鬼引来过,大家打杀予夺都像在玩闹,不过这膈应人心还在。
道里许多整天与鬼相处之人,就有这样一个缺点,叫他们真抓鬼那个顶,可真叫他们半夜到凶宅、荒郊、野岭什么的还一个接一个得吓哭。
打出租车到酒店时,田清荣还自觉或不自觉地和司机套近乎。
出租车司机在当地可算是消息最灵通的人,通过他嘴里我们并没有了解到那边近期发生过严重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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