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高灵儿一个人回屋里,我想着想着就打电话找田清荣,在这样的情况下需要田清荣这一位有人生经验的老前辈指点。
田清荣已在猎语山,他的处境远比大家想得要乐观,在黄泉相助下,他的伤已彻底稳定下来,虽始终不被承认,但拖着什么都不做。
而猎语山本人才情并不差,即使没有黄泉那道剑高手的点化,自己都能靠以前学过的这些道剑知识练就一身好功夫,只要把以前的伤治好便万事大吉。
看到猎语山无事田清荣还是很有兴致的,当我把他的情况一说完田清荣并没有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只是把我迎出去采访。
你看这样的人都要为我写一篇长篇大论的文章,而我恰好也闲着没事,就整理好走出去。
其实我想去问候高灵儿,只是心里纠结着不知说啥好,然后干脆径直离开。
我和田清荣相约去一个小酒馆,主人与田清荣非常熟悉,一看就知道田清荣该是这儿的常客。
田清荣已把事情点好,我坐在他对面。
““那个灵体已拥有完全意识吗?田清荣直奔主题问。
我点点头:“虽未进行全面检测,但是在目光方面即使不够完美,应该还是大同小异吧!”
田清荣一啜:“还是挺快的,喝多久都能酝酿好呢?你个灵体可不一般呀!“
高灵儿的身世有点特别,的确不像一个普通灵体,只因涉及容娘娘一人,本人不好和田清荣详谈。
“您对此有什么看法?”田清荣突然问。
我有点没怎么理解田清荣这句话的含义,也不知他是专指什么?
看我不知所措,田清荣又接着说:“请问您对自己和这个灵体有什么看法?”
我心里一惊,这个问题其实我并没有考虑得很好,她若不是孕育出灵智的话,那么我与她之间的感情不过是物件与拥有者之间的感情而已,只是现在的感情比较复杂而已。
“这道题的要害,自己得仔细琢磨。”田清荣又呷一口酒。
我眉头一紧,随之把杯中酒灌下去,一种辛辣的感觉从喉头仅刺进胃里,田清荣的酒有点烈呀。
““我也没啥想的,因为高灵儿如今已经拥有灵智了,所以我想是把她当人来看待吧!
对我的答案,田清荣好像早已经猜出来了,他点点头,接着说:“那么,做人的感情是怎样的?想用怎样的感情和她在一起?”
“这个。。。”我又迟疑了一下。
田清荣此时又接着说:“听说这个灵体以前就想叫你爸爸,难道你还有想演个爸爸的念头吗?”
我两手一摊:“胡大哥您开玩笑吧。我一个人还小?哪能想喜当爸爸,而我又不能当呀,一点经验都没有。况且那个高灵儿几岁了。我就把她当爸爸。这次出门一叫人就觉得我变态!”
田清荣听后呵呵一笑,摆摆手说:“灵体兴奋啊!我只是灵体开玩笑而已,灵体出生之初就对以前的师傅有些依赖感,这种现象非常正常。站在他们的角度上你的确是他们的父亲,这个称谓其实并不假。”
“当然叫也就是叫而已。这种依赖感随着她们灵智的日臻完善会慢慢淡化。但这一过程中主动权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关键要看自己用什么样的感情和她持续相处!”
看到我还有点茫然的样子,田清荣接着说:“像爱人、像朋友、甚至像情人。。”
我两只眼睛一蹬一蹬地躺着槽这个他娘儿们就可以了,田清荣说的话为什么耳朵里听来特像什么宅男那样的热门养成游戏。
田清荣呵呵一笑道:"不要兴奋,其如今虽已有灵智,仍需指点。只要有意栽培,皆有成事之机。不往劝诫他可考虑。此情吗算得上,里面的毛病就太大啦!”
老实说我一点这主意也没有,我倒是见识到了高灵儿被当做阴尸时的那种境界,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模样我至今心有余悸,以至于我找到了那么一件事情做妻子幻想着不得不噩梦一场。
但我对这一课题仍然感兴趣,毕竟中国文化里充满了不同类型间的虐恋、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我向田清荣斟上一杯,说:“你说说看。”
田清荣笑了笑:“你们小子就不真有这想法吗?”
酒足饭饱田清荣这个话说得很放得开,他倒是一直叫我张老师,如今就连你们小子也用得上,酒物在有些场合确实可以拉近人们的距离。
我嘻嘻笑着说:“我答应过自己只是纯粹好奇而已,个人没有这样的念头,你们先说吧!”
“两个问题。
田清荣浑身肃了肃:“这个首先是寿命问题。您认为您本人能够活到什么时候呢?”
这件事很难说得清,只去了这些使命,几次险象环生。
““我指无病无灾!田清荣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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