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我感叹,路漫漫其修远兮。
有感而发结束后把《诗经》中的经文砸烂,自己早已把《诗经》印在心里,《诗经》中没有存在的必要,虽然外传可能性很小,但是怕有心人得过且过也是烦恼,倒不如毁掉省事。
趁时间尚早,再把胡老头交给自己的大把大把材料拿来看看,上面的内容确实和想象中的差不多,乏善可陈,也无新进展,真没必要去学习。
看过一阵后我就把这个东西随便丢在一旁,动手祭炼那个狻猊的遁烟印。
比起路漫漫其修远兮的《上清大洞神宵玉虚经》来,祭炼这一法宝是迫在眉睫之事,而这一法宝能直接使我之力量构成质的飞越之物。
这个玩意讲究个水墨功夫,急得用处不大,我祭炼完一阵后感觉真的很枯燥,于是一心二用就学瞳术就祭炼起这个东西。
…
经过这个过程我才算深有体会,原来山里面没有一个甲子冷尽不知道年夜的话,曾经开始全心投入修行后这个日子过得特别快,当我再次回头时外面的天空居然全是漆黑。
无怪乎凡修行有成有些人急于延长生命,其生命与正常人相比实在是短得可怜,大把大把地花费在修行上,并无太多时间来挥霍领略世间之妙。
我舒展着身子站起来,看着高灵儿的眼睛。
这个灵体依然秉持吓死人不偿的战术,当我仔细端详她时,猛然睁开眼睛,并喊出那句令我头大的名字。
我想了好几次才改正,高灵儿还是没办法改,但好在再也没和以前一样突然睡去。
我没有教高灵儿几分钟,这个灵体也没有和我搭上一句话,两只眼死死盯住电视,我努力想把它打开,高灵儿顿时把整个身心都放在看电视这个生意上。
我心里略有无语的感觉,她以前一直在看电视,至今还在继续以前的生活习惯。
她目前正处于求学的紧要关头,看再多的电视都很好,但是我一直认为她很可能会跟在电视后面学不好,毕竟目前这部电视里还没有多少正经节目呢,目前正播放着一部三观不端正的偶像剧。
我想着要把电视台调到新闻频道去,想不到这换好的高灵儿顿时不悦,睁大双眼看向我。
我不好意思一笑,总是不善于和一个小孩子意识里的灵体斗气,只把电视调回到以前的舞台上。
高灵儿看完电视后并没有在理我,在留的时候只会是自讨没趣的样子,于是我站起来要走,今天刚好也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还有点肚子饿。
临出门前我又叮嘱高灵儿说要她别乱动,可她却毫无回应,不知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或者根本听不进去。
容娘娘把这个灵体留了下来,真是让我大伤脑筋。
我把卷帘门拉下来还没有锁上,就晃荡着来到街口那个烧烤摊。
好多天没来的这位老板居然也上过一些新产品,非要弄点让我品尝,还要现场要反馈一下,弄的我只好在那边多呆一段时间。
这次买的分量是平常的两倍,毕竟还有前车之鉴呢,高灵儿出抢货的可能性很大。
回去后准备拉卷帘门时,却突然用余光窥见了这个卷帘门下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我刚离开时并没有锁着门,因此没有把它拉到最后。但这时这个卷帘门被拉到最底。
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糟糕的想法,门后面的闷响无疑证实了这一点。
我猛拉卷帘门,在灯下,两人齐齐地看着。
一个是我离开前在那边看电视剧的高灵儿,另一个是个戴口罩个子很高的人,口罩本来应该是专门设计的,要说是口罩的话,其实它更像个大大的面具,差不多把大半张脸罩在里面,看不清楚样子。
““您是谁?我堵在卷帘门的冷声道里。
我问到这句话时潜意识里是把他当黄三太奶狗腿子看,毕竟这几个东三省仙家如今囿于邙山东三省出不了口,我与之又有着深仇大恨加之我黄泉之身,其极有可能是不敢来明言反而选些见仁见智不只是手段弄得我团团转,况且我似乎并无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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