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也长出了一口气,刚那下面貌似举重若轻的样子,其实我心里也有点发慌,我还是头一次用洞虚破妄来虚化其他物品,一有差池恐怕我就真要挨这个炮了,这把土枪虽不太要命,但其弹丸有毒,且量大,到时拿着就不容易。
“这个。。。这个不行。”
土枪夺过来这个人猛睁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刚把手的确扣在扳机之上,但全枪都已在我洞虚破妄之下虚化,自然无法扣动。
“现在还能阻止我们吗?”我把土枪顶在那人头上说。
这人受到了强烈的惊吓,挨了一枪,一再退缩。
我和田清荣在这一群人的围追堵截中走在门口。
开门后我转身把枪扔回,那人先愣了一下,随即在一瞬间接住后把枪指着。
刚抢完这把枪一回自然会抢到二回三回,为此我懒得理睬,摊手说:“无论你们相不信,咱们中间都会产生误解。相信一用没多久你们非但不会讨厌咱们,还会感激咱们呢!”
男人一脸表情很复杂,过了好半天才冷冷哼了一声:“可愿意这样,如果因为你的行为我儿子出了车祸,我连这条命都拼了,还要你买单!”
我笑着转过身边把门带在身上边高声说:“恐怕你只是拥有十条命,还叫我们付不了多少钱呢!”
那个男人并没有追出,也许他还知道,今天不能把我们如何如何,追出的一定自取其辱。
还没出两步,心里突然冒出个坏主意,马上停下来拉着田清荣说:“坏主意,你们说这家伙能不能向单文华这边通风报信呀?要不咱们先把它们制伏吧!”
如今单文华并不知道我们留下继续侦查的事,如果这个男人心急地跟着这边来一个电话,我们就完全败露。
田清荣摆摆手说:“没关系,不需要他们来报告,那么单文华此刻也该了解一下咱们的情况吧!”
我心里一惊,原来单文华早就知道?
“莫非就是那个神像?”我惊呆了。
田清荣神情庄重地点点头:“是啊,那个神像已初具神韵了,单文华也不能完全没有感应。”
我唇角轻轻一吸,听上去有点玄幻,单文华能够只在一尊神像上感应到我们的出现吗?这样的手段是不是也过于玄乎了?听上去咋和东三省那几个出马仙有几分相像?
“胡大哥您刚说了那个单文华想成神的事,怎么回事呢?”
田清荣沉声说道:“这一会我正和您细说呢。您先往掌柜那边打个电话,把这事讲一讲。这事太大了。咱们怕是担当不起!”
主次我还分得很清楚,我忍着好奇心掏出手机拨胡老头。
胡老头以前说要随时待命可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我的这个电话刚一接通他就马上接听,上来就问:“张老师还有啥发现呢?”
我看着眼田清荣回说:“那个单文华、单城隍都想成为神的人!”
“怎么了?”胡老头把调子陡地抬高几分:“张老师您能再讲一次吗?”
““我说,这个单文华想当上帝!
““您。。。您。。。您肯定吗?胡老头声音有些哆嗦。
我正要开口,田清荣却按捺不住,凑上去在电话旁高声说:“肯定是我和张老师亲眼见过那个单文华为他树立的神像。并且已初具神韵。万万不可有误!”
“疯狂的疯狂!这单文华的疯狂不成功?”
“甭管他究竟有没有发疯,你们抓紧把事情报告出来。要是他早把事情准备就绪差不多,张老师也未必能够制止得住!”
“行了行了,马上把事情报了。你先别动!”
胡老头说这句话,没等我反应过来,把手机撂倒。
田清荣看着电话,表情庄重地叹息。